挑眉:“柳公子的訊息……”
“內部機密,概不外傳。還請二少多多擔待。”柳奉採不知為何笑得有些詭異,眼睛在南宮綃身上打了個轉,又瞧了一瞧站在一邊的言香嶼:“兩位湊在一起,倒也般配。”
南宮綃淡然一笑,言香嶼臉色一紅。
“言少是為了玉牌和信是不是?”柳奉採毫不避諱,開門見山:“其實要回去也不難。”
南宮綃唇角一翹,靜等下文。
“嗯,就是要答應我一件事啦。”柳奉採轉著手裡的抹布,彷彿很是開心。他靈活巧妙的手指微微一轉,手裡已多出一面玉牌,隨意一丟,拋給了言香嶼。
“吶,這是你的身份證物,可以先還給你。”柳奉採眯起眼睛一笑:“信麼,就等你們替我做好那件事再還好了。”
言香嶼捏著銀牌下意識問道:“什麼事?”
“嗯……”柳奉採眨了眨眼睛,“你們先住下來吧,我現在忙著,一時也說不清。等晚上沒事了再去找你們。”
說著從櫃檯上牽過一個本子,刷刷寫了幾筆,回眸笑道:“正好西院還沒有住人,那是個很小的獨院,就在後面左轉幾步,你們自己過去吧,我分不開身。”
南宮綃和言香嶼相對一笑,頗覺無奈,只好入鄉隨俗,依照柳奉採所說,穿過大堂往後面而去。
柳奉採說的也並不誇張,南宮綃言香嶼兩個在店裡轉了一圈,發現整整一個店房前前後後就只有柳奉採和廚房裡的一個大廚忙碌,其他都是客人,難怪他一臉的哀怨,不情不願的。
可是這樣說來,文駱雪與尚銘茶豈不也是如此?
想象一下那兩個在這種地方做店夥和大廚的樣子,怎麼都覺得無比詭異。真的會有人來吃飯住店麼?二人都暗中懷疑,那種人也會做這種事?話說回來,他們兩個又是誰做夥計誰做大廚呢?
呃,好有難度的問題。
互相看看,二人各自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南宮綃道:“柳奉採和那兩個不知是什麼關係,似乎相當要好似的。他在這裡,也難怪這些日子一直沒有他的訊息。”
“我在意的是……他想做什麼。”言香嶼皺起眉尖,苦惱道:“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南宮綃微微一笑,神采非凡:“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還怕他一個不成。”
“可是,信在他手裡。”
“不過是一個死物,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