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戰線上,為製作與民族革命有關的藝術作品而共同努力。國防的主題應當成為漢奸以外一切作家的作品之最中心的主題。”在胡風的文章發表之後,他寫下了《現階段的文學》(載《光明》第1卷2期,1936年6月25日)一文。他在這篇文章中說:“國防文學的反對論者的錯誤的中心就是不瞭解民族革命統一戰線的重要意義。徐行先生的‘胡言’,‘夢囈’,不去說它,這裡我要指出的是胡風先生在他的《人民大眾向文學要求什麼?》裡面對於民族革命形勢的估計不夠。……他抹殺了目前瀰漫全國的救亡統一戰線的鐵的事實,所以對於‘統一戰線’,‘國防文學’一字不提,在理論家的胡風先生,如果不是一種有意的抹殺,就不能不說是一個嚴重的基本認識的錯誤。”文章強調指出:“凡是站在民族的和真正人民觀點上的文學在現在都有它充分的積極意義。宗派的自滿對於我們是毫無因緣的。
我們要承認革命文學之外的廣大的中間文學還擁有著大多數讀者這個事實。所以要完成文學上抗敵救亡的任務,我們不但要創造自己最尖銳的革命作品,同時也要聯合那些在思想和藝術上原和我們有著不小距離,但由於一種民族共同的利害而和我們日益接近,願和我們站在一起來反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