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請注意,我用的形容詞是“漂亮”而不是“美麗”,我一直認為這兩個詞有很大程度上的區別,別問我哪裡有區別,他媽的我也沒法說清楚——可是喪失希望就會讓自己不想再活下去,一切好像都沒有意義。我可不希望她死在我的床上,所以我要跟她說很多很多話,只是為了能讓她在出我的家門之前沒有想死的念頭。就這麼回事。
我起身倒了一杯冰水,其實這麼說是有錯誤的,我的確是從冰箱裡拿出了盛水的罐子,這點毫無疑問,但實際上冰箱早已起不到它應該起的作用了——由於沒有錢交該死的電費,那幫沒人性的傢伙把電給我掐了。我就拿著這杯水走到她面前往前這麼一遞——哦,我的上帝,您一定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她突然就跳了起來,將這杯水打翻在我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洇出一大片難看的水痕。我很惱火的看著她,指望她能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那樣向我低聲道歉,我當然能夠原諒她,因為我愛她。可是我的天,她沒有,她竟然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那樣,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在她右側的小圓桌上放著那個被她咬過兩口的小蛋糕。
我該說些什麼呢?我該做些什麼呢?我越來越搞不明白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