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當真?更何況當時若不是誠伯候家的八公子,只怕我們早就遭遇不測了,哪裡還能坐在這裡,也不知是誰傳出來的這些流言,竟然顛倒是非黑白,斷章取義的汙衊我們夏家。”
朱老太太勸她道:“出了這樣的事,也不能把責任怪到你們夏家的頭上,本是好好的一件事,就因為兩個流民給攪和了總是不好,你也不要傷心,只要我們做的問心無愧便是了,流言說到底也只是流言,不會有人當真的。”
朱大太太王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母親說的是,如今只要我們將這個粥棚辦起來,總會將流言澄清的。”
謝氏這才止了眼淚,點頭道:“讓姨母跟表嫂見笑了。”
王氏又勸慰了她幾句,讓下人拿了賬冊來,“施米糧倒是沒什麼,只是這些日子朝廷在徵收米糧,各個地方糧食都不富餘,今年雲浮的米價更是比往年高出三倍之多,即便這樣也是有價無市,往往也是收不到的居多,能拿出來辦粥棚的米糧恐怕就沒那麼多了。”
謝氏忙道:“這倒是不要緊,今年將開春的時候,母親跟晚晚便張羅著收了些米糧,正好派上用場。”
王氏愣了愣,沒想到夏家竟然會提前買好了米糧,就等著粥棚搭建。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幾個月後的雲浮城裡會湧進來這麼多的災民?若說未卜先知也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見王氏一臉的奇怪,謝氏解釋道:“收米糧是晚晚的主意,表嫂先前寄住在謝家,應該知道我大哥年前從任上述職回來,晚晚跟霏姐兒又是打小一起長大的,聽說福建的水患嚴重,徹哥兒又領了那麼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