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看病人對這過程還有沒有記憶,最好不要造成心理陰影。”
易執還是蠻能鎮得住的,當晚沒再來手術。易執換了洗手衣,在值班室睡了,第二天直接上班。陶化睡到下午兩點才醒,去辦公室裡將水果掃蕩一空。他吃完,易執也快下班了,道,“一起走吧。”
陶化道,“你先走吧,我洗個澡再回去。”
“一起洗吧。”易執隨意到。
陶化僵住了,臉有些燥,易執拿了乾淨手術服,見陶化的表情不自然,微微笑起來,“放心,這是醫院。我倒是想做些什麼……”
陶化狠狠瞪他一眼,禽獸就是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39
如陶化這種皮糟肉厚的,總是要出點事經歷過才能長記性知厲害曉得失,出了那事之後,陶化雖沒說什麼,但易執看得出來,陶化心裡還是挺沮喪的,回去之前把常用藥品的說明書都蒐集了一份,用訂書機訂成厚厚一沓,逐字看背。
記得最初上大學時,有讀師範的高中同學打趣陶化:“我學不好至多是誤人子弟,你學不好可是誤人性命。”那時陶化完全沒聽進去,如今總算有深刻認識了,麻醉醫生不是想象中那麼好當的,現在術中病人的搶救工作都交給麻醉醫生了,麻醉難的不是動手操作,而是術中管理,最主要的是能及時發現問題,以及相應處理。
書房是用小臥室改裝的,平時基本上就易執一個人用,如今多了陶化,畫面倒也和諧。
陶化翻著說明書,每個漢字都認識,但組合到一起去,就不怎麼明白的了,當中更是涉及到不少藥理學的知識。好在身邊有本活教材,陶化也不怕丟臉,啥弱智的問題都問。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陶化最先細讀的還是肌松藥。
易執道,“肌松藥只有在我們能完全控制患者呼吸道的情況下才能用。”
“為什麼拮抗藥一定要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