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誰人都是這般,就算曾對穆晗好,也很少見鴆羽面上有笑。
“我要如何待你?”他與秦峰雖是年幼就相識,但交情甚淺,淡薄得很,實在不知秦峰怎用如此眼光看他。
自從穆晗死後,秦峰就時常出現,一開始他且不在意,慢慢地秦峰也有些舉止話語令他不悅。他這才避著秦峰,不想與他有何糾纏,怎奈這人就是看不明白,時時出現在他眼前。
想到此,倏然間耳邊似乎猶然記得一人的話音,今早那話音還在耳邊繞著。低沉淡淡,悠悠冷凝,如玉石一般明麗著,只覺是美好的。
“你可是怪我殺了穆晗?”一道冷聲傳了過來,鴆羽眼中微微動容,看著秦峰冷寒的面容,言道:“穆晗之事怪不得你。”
言罷,鴆羽冷靜了心神,也不知怎會記起那人冰涼的嗓音,方才恍惚了神志,實在不該。
秦峰聽言,並沒欣喜,反而神色黯淡,緩慢地開口道:“那你為何………這般冷淡!”
這句話說得輕緩,可任誰都聽得出最後幾字,有些鋒利激切,還有些怨恨不甘。換做別人恐怕斷不會再說什麼冷決的話,可秦峰眼前的是一向淡漠清冷的少年,所以脫口而出的話也冰冷得很。
“我與你不過是相識,同為主上效命,忠於主上,僅此而已。”
秦峰暗下眼眸,緊握雙拳,不做聲響。
眼前之人這般無情,這般冷漠,這般踐踏他的真心,叫他如何心甘!抬起眼,凝眸著眼前的人,好生地凝望著。如月的容色是美的,白膩的膚也美,妖柔的眸也豔,那雙唇色,他記得染了血更鮮紅。
那夜他殺穆晗之時,這雙唇上染了穆晗的鮮血,更為紅潤鮮美。是了,穆晗親吻過,所以才將這唇瓣染得更紅豔。
秦峰上前了幾步,看似冷靜,實則心頭大亂。眼前的人沒預料到他會有何舉動,只當他心下不悅,才要說什麼,怎奈開沒開口,身子已被禁錮。雙唇遽然疼痛,溫熱溼潤的氣息盡在口中纏繞,肆虐攪動。
被他禁錮著的人也沒掙扎,目中平靜,袖口中倏然劃出了白光,五指翻動,白光閃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