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多漂亮,特別是那頎長韌柔的腰肢,摸在手底下就喜歡。
少年練著劍法,只將腦海中謹記的劍式一一揮灑,卻不知他的主上並無將心思放在他的劍法上。
兩人各自沉浸著,卻不知門口有一人走來,待來人近了,楚熙榕才將目光從少年身上收回。
來人是名女子,容色之美絲毫不遜色於那舞劍的少年,只是太美了,便有些豔。少了清華之氣,多了妖嬈之色,太過豔麗逼人。
她見主上並無開口,也安靜地退到一旁,等著那少年收了劍式,才向那華衣貴氣的男子行禮。
男子抬手,示意她起身,接著又將目光放到少年身上去了。見此,她微微一笑,開口道:“主上看中之人果真不凡。”
楚熙榕聽言,轉了眼眸,望向她的美面,笑道:“這套劍法你最熟識,也是你最練得好。”
聞言,花明月面色不變,眸中水柔,優美如花。只凝視了鴆羽一眼,心知他所言的正是鴆羽剛才所練的劍法,便言道:“明月得主上教導,有幸學得這劍法…………”
那柔美的聲音還沒落,楚熙榕已打斷了她的話,便說要她指點鴆羽,讓她與鴆羽過招。她知這少年得主上寵愛,心底也明白該如何,總之不能傷了少年。
少年雖與她同習一套劍法,然而卻是初學,再者少年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這才與少年過了十幾招就知少年的底子了,少年將這套劍法學得甚好,只不過還沒摸到劍法的精髓。
所以,少年使出的劍招只是逼退了敵手,並不能將利劍發揮極致,斬殺敵手。
兩人過招五十,少年就敗下了,鋒利冰白的劍尖直指少年的脖頸。而那持劍之人正是花明月,她與少年過招五十才擊敗少年,並不是她本生不夠實力,而是故意為之。
“主上可還滿意?”花明月收起長劍,容上笑著,眼眸清潤柔光。
“你何故要讓他?”楚熙榕輕言一句,眼中已是有些冷意了,似乎不悅。
而花明月只是輕聲一笑,容顏更是妖嬈豔麗了,“明月不過是遵從主上之意。”
楚熙榕沒有話語,眼中沒了冷意,只示意她退下。
花明月也沒遲疑,只說晚些時候再來稟報事宜,話落轉身離去。
花明月離去,楚熙榕才對鴆羽言道:“可知這套劍法的精妙之處了?”
鴆羽凝望了一眼前方的男子,沉聲道:“屬下學藝不精,自當受罰。”
“明月所使出的劍招,你可還記得?”楚熙榕明知少年會敗下,還讓花明月與鴆羽交手,目的只是讓鴆羽清楚自己的弱勢,看清花明月所學得的劍法精髓。
“屬下記得。”明明兩人同是學的一套劍法,與他人比試,竟是招架不住,難以與那妖嬈的女子抗衡。
那妖嬈女子所使出的劍招同他一樣,卻有不太一樣,簡易的劍招像是在變幻莫測,招式明暗陰險,令人難以預料劍勢走向。
“記得且好,她所學得的精髓,便是如此。”楚熙榕唇邊帶笑,眼中含著情,慢慢接近少年,低聲在少年耳邊輕語,“我雖是也傳他們武學,可也沒讓他們去了那禁地之中,唯有你一人去了。”
16
16、第十六章 。。。
低沉之音,幽幽清冷,帶些剔透冰色,顯些亮澈,又多些玉潤。旁人聽得這美好之音只會著迷其中,然而那少年卻冷靜著面色,似乎並無痴迷,也無認真聽了什麼。
“今日若是累了,先回去歇歇,不必跟隨了。”男子見他如此,換了一副笑顏,對他說著。
少年這才抬了頭,凝視著男子俊魅的容顏,忽視男子眸中的光柔溢彩,行了禮就退下了。
鴆羽回了住處,還沒來得及換了身上的衣物,就察覺外面的動靜了。手自腰帶上滑下,轉身朝房門走去。
房門一開,果真見了一人,是個英挺冷麵的少年。少年見了他,只靜靜地凝望他,也沒開口,好似在等他話語。
鴆羽抬眼掃過少年的面,轉身而去,少年見此跟在他身後,同他一起進了房裡。
“來此作何?”許久未見秦峰,若不是秦峰此刻出現在他面前,他已將這人忘了。
秦峰見他還是這般冷淡,連那眼神都是冷的,心下就有些窒息了。面上也冷了些,不過口中的話語倒是輕,“你…………在此過得可好?”
“尚好。”秦峰的雙眼太過灼熱,眼中透著太多東西,他並不想去探究。
“你定要如此冷漠待我?”他知鴆羽從來就是這幅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