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我還沒用過不知道效果咋樣,你先幫我試試,行的話我再用。”
還真有這種人!葫蘆說的大言不慚,小臉上一臉的義正言辭。
“呵呵,敬謝不敏,我倆還沒到那一步。”我說。
“啥?!!!”葫蘆頓時瞪大眼睛,兩分鐘之內表情從不可置信轉為驚訝再轉為不可置信再轉為驚訝,最後是同情和鼓勵,豐富以及轉變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林哥……啊不對難道是你?”葫蘆坐過來扯我,我看他一眼點點頭。
“啥?洋洋你真不行啊,我認識個老中醫讓林哥帶你去看看,實在治不好你就忍忍,反正我看你那樣子肯定也是下邊兒那個,你就犧牲一下,一人幹著總比倆人都蔫吧強。”
半分鐘後屋內發出葫蘆的一聲慘叫,五分鐘後尹澤將葫蘆抱離我家,世界和諧了。
結局
林更梁說,所謂磨合,就是你翹著嘴角折磨,我還心甘情願一臉享受地配合。我撇嘴,這廝恬不知恥臉皮厚,說的話難登大雅之堂,可惜句句戳心窩子。
同居小半個月之後,我和林更梁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戰爭……
是日天朗氣清,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於是晚間星光萬丈,霓虹璀璨,空氣之清令人稱奇。林更梁就在這麼一個好日子裡,做了一件令人無法回頭的事。
說到底,我帶著那點兒可憐的防備和不適與林更梁相處了一年有餘,終於讓他明白,很多事情如果等下去,可能永遠沒有結果。這事兒連葫蘆都知道,如果沒人逼著,我永遠不會朝陌生的領域走一步。
那天我下班到家,林更梁難得預備了一桌子飯菜等我,紅燒肉雞翅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常吃的那家飯店,還特地配了兩瓶從小縣城帶回來的小米酒。
“呦,林更梁,今兒什麼日子啊?”我換了衣服走過來,拍拍他腦袋洗了手坐下。
“好日子。”林更梁神秘的閉口不語,大白米飯配小米酒,我笑笑,這一餐飯吃的安靜而溫馨。
“到底什麼事兒,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吃過飯碗朝水池裡一堆,那全是林更梁的活兒,我坐在沙發上看晚間新聞,林更梁推開窗戶,外面的空氣滲進來,攪著新鮮的味道。
“呦,我愛護老婆還不行啦!那得嘞,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我再也不幹啦!”林更梁在廚房扭著腰哼著歌,完全不成曲調。
“德行!”我站起來倚到門口看他一眼,去小陽臺拿了毛巾跑去洗澡。
“哎哎洋洋等會兒,這小米酒還剩小半瓶兒,這丁點大的瓶子我還把蓋子弄丟了,喝了吧。”林更梁拿著小半瓶小米酒塞我手裡,我瞪他一眼。
“得了吧你,待會兒再喝多嘍耍酒瘋,你不害怕啊?”我笑著看看他,比無恥這廝絕對天下無敵,當下攬著我就蹭上來。
“行啊,你耍啊,你耍的我愛看。”
我臉一紅推開他就要走,卻被這廝一把拉住。
“真的,我聽葫蘆說的,喝完小米酒再洗個熱水澡,暖烘烘的特舒服,這機會都讓給你了你咋恁不知道珍惜呢。”
“是嗎?”我挑眉看著他,這廝巴巴點頭。
“那我也不和!”我把瓶子塞回去轉身走了……
不過我要是知道他那時候的想法,肯定不是轉身走了,是把瓶子拍他頭上。
我早說過很久以前我家浴室是鎖不上的,林更梁說這很好,不用改,於是許久之後他的品行便淪為林更梁與狗之列。
林更梁衝進來的時候我只回頭看他一眼,在當時那也不是第一次,趁著這當口上下其手一般會被斷糧兩天。
“洋洋,我給你洗唄。”
“洋洋,我都不想出去了。”
“寶貝兒,我想……”
林更梁壓上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和以前一樣,用手弄一弄就過去了,我想著趕緊弄完洗洗出去,於是主動伸手去碰他的東西。兩個人面對面站著,林更梁很急切地吻我,抓著我的手使了大勁兒,毫無章法地動作弄得我生疼。
“你別動,疼!”我掙開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拍開,被他的急切和不知輕重弄的有點兒生氣,乾脆也鬆開他的東西不管,自顧自衝起淋浴來。
然後我聽到他的聲音透過水聲傳過來,貼著我的耳側。
他說:“洋洋,今天不會就這麼結束了。”
我一驚,轉過腦袋,下一瞬便天旋地轉被他懶腰裹緊浴巾裡扛起來。那時候我腦袋一片空白,四肢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