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聽使喚,確實是被林更梁那句話和眼神兒嚇慘了。
被扔在床上的時候,我才猛然回神兒想起抗拒。
我說:“林更梁,我用手幫你不行麼,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地笑一聲,說:“那我自己也會。”然後上前扯下裹著我的浴巾,自己握住自己的東西,眼神兒從我臉上打量到胸口,再到腰腹臀大腿小腿一圈又一圈的逡巡。
我……真的訝異於這廝的不要臉了……
“哦,那你自己弄吧。”我躺著不敢動,怕這廝一下子爆發啥的。
林更梁卻是地笑一聲:“肉和豆腐放在一起,你吃什麼?”
“豆腐!”我條件反射,不用思考就朝有利方向發展。
……
林更梁沒理我,突然淺笑著壓上來。
“嘶——”我覺的自己此時的呻(純潔)吟已經類似於慘叫,林更梁在我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事後我看,那地方已經皮下出血,傷口又紅又紫。
我反覆推他,沒用,知道這人已經是鐵了心了。突然覺得,剛才那半瓶小米酒,應該受他蠱惑喝下去。
他舌尖兒在牙印上逡巡,轉至喉結淺吻輕舐,我在這種半是逼迫的動作裡微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