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聽說了非要陪著我到處看房子,挑挑揀揀的,這樓採光不好那樓太高了,完事兒還非要我倆給他留個客房,但是我這兩室一廳給他留個單間我倆還咋睡?
作者有話要說:嘶——倒吸一口氣。。。舉報者人人得而誅之今兒遇著個特慫的事兒。。。我改造成小劇場了。。。【捂臉 我怎麼這麼白痴!!!前奏:大學期間,林更梁幫祝洋去水房提熱水,插卡打水,葫蘆曾送祝洋卡套,於是隨手套上……林更梁:洋洋,這咋不出水?祝洋:你插歪了,拔出來再插!林更梁:還是不出水啊!祝洋:先拔出來再插,把套摘了插!於是整個水房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本章已補全 倒數第1。4章?。。。T T 鞠躬鞠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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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6 風花雪月 。。。
風花雪月20
家,一念及此,無論如何,心裡都多了些喜滋滋的感覺,我甚至恨不得每件事都親力親為。刷什麼顏色的牆面,貼什麼樣的地板,要有多大size的床,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可以閒下來喝茶的小陽臺。林更梁笑而不語,一切都由我著手,他的意見就是按我說的辦。當然,除了臥室,他不要單獨的臥室,我們同房。
家裡兩室一廳倒是不小,臥室裡自帶衛生間,林更梁為了口腹之慾還特地弄了個大廚房。我在客廳地板上裝了小地燈,晚上就和林更梁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廚具鞋櫃以及各色各樣的小東西,我一樣一樣不嫌麻煩的往家裡捯飭。林更梁也只是笑,工資卡拿出來放在一起,以後一起供房,至於尹澤的錢,什麼時候手頭寬裕了再說。
那時候林更梁甚至愛上了逛超市,看到感興趣的東西就往小推車裡放,我抿著嘴角看他放的東西。大到儲物箱檯燈小到紅酒架或者成對兒的小茶杯,做成豬嘴的形狀親在一起。我瞥他一眼沒說話,這種東西葫蘆肯定喜歡,於是多拿了一對隨手放進推車裡。
我喜歡淺色的床單被罩,可林更梁偏要選深色,尤以紫色最甚,這一點無論怎樣都不聽話。算了,讓他一次又何妨,不讓我挑床單,那我挑窗簾總行了吧。
據林更梁建議,我們臥室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外面連著小陽臺,天氣晴朗的時候滿天星光,天氣不好的時候就拉上簾子,屋裡依舊一派寧和。
那時候我還在想,為什麼林更梁對這扇落地窗那麼情有獨鍾,透亮的玻璃上映著淺淡的影子,連背後的燈光都影影幢幢。那時候他告訴我這樣有空間感,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我喜歡坐在小陽臺的藤椅上睡覺,這樣他一抬眼就能看到我。
搬進新家的時候最激動的人居然不是我,葫蘆這孩子一蹦一蹦地往裡衝,還非說要在我家住個十天幫個月過乾癮。我真的給他留了屋子,旁邊兒那客房基本就成了葫蘆專屬,直接導致如果林更梁被攆出來,唯一的選擇就是睡沙發。
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喬遷之喜,自十幾歲之後就沒了自己的家,這時候和林更梁一起,哪怕片瓦遮頭,心裡的悸動不為人知,可真的難以抑制。
當天請了葫蘆尹澤他們來家裡鬧一鬧,糖糖因為畢業出國了但也打來電話替我高興。頭天晚上我還掛電話給大洋彼岸的李喬,林更梁早和我說了他的心思,可話說出來,能聽得出他是真心替我高興。最近一年他在國外愈發混的風生水起,又是發論文又是得獎,他不回來還好,若是回來,恐怕各大醫療或者科研機構對他這個牌亮的醫師得搶爛了去。
我想,每個人都會有個不同的結局,葫蘆的,尹澤的,我的,林更梁的,糖糖的,李喬的,甚至福爾摩斯的,希特勒的。不過不管怎麼走,誰和誰的道路相交,都該認真的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就像我,遇見林更梁,像只蝸牛一樣縮在殼裡許多年,被他帶出來,到此時此刻此地安家落戶。
那天吃完飯葫蘆悄悄把我叫進屋裡,偷偷摸摸和我說話,一張小臉帶著說不出的猥瑣。
“喂洋洋,別說我不想著你啊,看見沒,這可是好東西!我特意託人從香港買回來的,還有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我看著葫蘆從包裡拿出來那一樣一樣又一樣的東西,有些認得,有些卻又不認得,可他拿出來一樣我臉色就黑一分。
奇形怪狀的套子,全法文看不懂的瓶子,還有粉紅色紗質內褲,基本就是兩片碎步,這能遮住個啥?我一般穿平角的,偶爾洗個三角的被林更梁看見就會大吹口哨,開玩笑,這能讓他看見?
我過去捏起那塊碎步就往葫蘆頭上扔:“真沒看出來啊,尹教授他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