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越茗也玩過的。越茗揮揮手:“去吧,馮老闆,我聽戲。”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好好玩。”
馮程程故作為難:“喲,越公子,奴家好捨不得你喲。”
“馮老闆,你要再不走,劉大人可就找到這裡來了,他捨不得罵你,看見你不走,他只當我越茗不放你走,他的嘴巴你最清楚,得理不饒人,待會他要吵起來,我可受不住,你趕緊去把,別讓他等久了。”
“還是越公子惹人疼,倒叫奴家不好意思了。你吃著喝著,奴家待會就過來伺候著你。乖……”
越茗被他那一聲“乖”激得頭痛發作,弓起手指用指關節緊緊盯住自己的太陽穴,力氣大的好像要把自己的太陽穴戳穿!
誒,如花!
那個渾身都纏繞著花雕酒香的戲子,那個笑起來痞裡痞氣的小攻,那個破了他處男身的男人,每次想起來越茗都頭疼。
紹興的花雕酒好,入口綿長,回味無窮,只是後勁大,一醉三天。
就像如花。
越茗喝了一罈就醉了,趴在桌子上歇了一下,晃晃悠悠站起身來,就著夜色回饕餮樓。
“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都賦予這斷壁殘垣。”
如花啊,美眷!
似水啊,流年!
這時飄起來一點點小雨,好意境,好傷感,越茗都快哭了。
踉踉蹌蹌回了饕餮樓,饕餮樓已經打烊了,人都走光了,越子居也回家陪老婆去了,只有幾點寂寥的燈火。
小花雕忙迎上來:“爺,你怎麼喝醉了?”
越茗一手搭在小花雕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袖子裡摸扇子,摸出來輕輕推開,媚笑:“小花雕,我好看嗎?”花招子一閃一閃。
小花雕順著他說:“爺,你好看,天底下數你最好看。”
越茗一聽,咧得滿嘴白牙:“你這死孩子,真會說話,我想如花了,想如花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爺,小人知道你想如花公子。可是如花公子不是走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