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應該是好了之後再度染病,導致風寒入體,這幾日需臥床靜養,這藥一日三次,喝足三日便罷。”
燕午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一半,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著了,沒有聽到閣主和大夫之後的談話。
送走大夫,燕向南看著再度昏睡的死士,心裡懷疑更重,但這些天他也知道了這死士的秉性,倘若此時執意要問,這人一頭撞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而且,這病情反覆也是自己逼出來的,他堂堂一閣之主,在這件事情上有些玩過頭了。
“別告訴本閣主你這病一半是氣出來的,脾氣還挺大……”
燕午再一次睜開眼睛是被閣主叫起來的,那個殘月閣身份最尊貴的人正單手端著藥碗,另隻手扶起他,把藥碗塞進他手裡,“自己在這裡好好養病,一日三餐和湯藥小二會按時送到你房裡。”
燕午心中有不妙的感覺,“主子?”
“本閣主去趟盈州,你病好了去四海堂找我吧,記住不要暴露了身份。”
“主子,屬下不能……”
“不能什麼,跟著我然後換我保護你?你現在這樣只是拖累,明不明白?”話語像刺一樣扎進死士的心裡,死士默默地低下了頭。
燕午本抱著一絲期望,第二日病就會痊癒,然而清晨頭重腳輕地起來正遇上前來送飯的小二,一問才知,一大早閣主就冒雨出發了。燕午站在窗前盯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緊了緊身上披的衣服,其實閣主把自己留下是為自己打算吧,以他現在的身體很容易出狀況,有時候內力都不能妄動,跟隨閣主確實是個拖累。
閣主武功蓋世,但孤身一人深入虎穴實在太過危險,身為死士,更是做為一名侍衛隨同閣主外出,怎能安坐在此處看著閣主涉險?
燕向南獨自一人坐在馬車裡的時候才知時間難熬,前幾日還能逗逗那死士解解悶,如今卻只能整日裡聽著車伕趕路的吆喝聲和車軲轆響動的聲音,著實無趣。
想到當自己告訴那死士讓他留在客棧時他臉上的表情,燕向南就是一陣煩躁,雖然他平時就沒有什麼表情,但那細微的變化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又不是任務失敗讓他去死,只是讓他養病而已,他是閣主,又不是虐待狂,讓走路都不穩當的人陪著他一起出生入死!嗯,出生入死不太準確,他還沒有把那個將死的人放在眼裡。
無意識地勾勾手指,死士身上滾燙的熱度似乎還留在指尖,若是人還在,順手摸幾把也是好的……燕向南眼神一凝,有人跟蹤,是哪個不怕死的?來人輕功不錯,但像是受了重傷般呼吸有點重,而且,還有點熟悉……
“滾進來。”與那天同樣的話,驚了車伕一跳,但他很快知道並不是在跟自己說話,一個黑影嗖地從他身邊掠過,鑽進了車廂。乖乖,好厲害!車伕咂舌。
燕向南看著單腿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被氣樂了,“好啊你,敢不聽本閣主的話了!”
燕午老老實實跪著,“閣主恕罪!”
“恕個屁的罪!”燕向南忍不住爆粗口,“給我轉過身去,屁股撅起來!”
18、18 做戲
燕午一驚,閣主又要……
燕向南再次怒極反笑,一腳把人蹬過身去,利索地扒下他的褲子露出挺翹的臀瓣,啪啪啪幾掌響亮地擊在上面,“你以為本閣主要做什麼,啊?膽敢揣測主子的心意了?”
燕午的屁股不是沒受過罪,從前在閣內板子那是幾十幾十的挨,後來出任務之後才逐漸不挨板子了,哪裡被人這樣“親暱”地打過屁股,登時臉憋得通紅,不知是羞是窘,也不敢掙脫或者提上褲子,“主子,這……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了?”又是啪啪兩掌,某人打上癮了。
“……”只是潛意識覺得不合適,真要他說也說不上來,燕午嘴巴幾張幾合也沒崩出一個字兒。
馬車裡光線略暗,但也並非看不清事物,相反,趴伏在地上擺出誘惑姿勢的死士燕向南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挺翹的臀部還是中間掩映著的幽暗地帶,因為疼痛激得不自覺蠕動的部位讓燕向南覺得,這樣的懲罰有可能罰得不只他一人。
“起來吧,”最後又輕彈了一下,燕向南才滿足地坐回自己的位子,可恥地回味著那彈性的觸感,“做錯事該怎麼罰都由本閣主做主,這次就先便宜你了。身體都好了?那大夫不是說要靜養幾日的嗎?”
燕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上褲子,期間腰帶還把手腕給纏住了,按照閣主的示意坐著,把自己為了追上閣主行程的事說了。吃藥對於風寒入體雖然有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