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只好道:“陛下……這是做什麼?” 他心裡驚恐萬狀,連聲音都嘶嘶作響。
周櫟壓著他的雙腿,伸手撫他頸上勾人的紅痣,道:“外面流言傳得這麼兇,朕卻與你有名無實,想想實在虧得慌……”說著就動手解開他上衣,俯下身去舔弄他的耳朵,接著是唇……口舌糾纏間,陶舟大腦一邊混沌,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周櫟才放開他,低頭沿著脖頸一路舔吻下去。
陶舟一時間羞愧難當,無奈手腳都被束縛著,只好大罵道:“無恥昏君,本來我以為你雖然為人陰毒,但未嘗不是個好皇帝,現在看來簡直是豬狗不如……”
周櫟也不加理會,手腳利落地褪了他的褲子,將自己的身子嵌進雙腿之間。一隻手攬起他的腰部,一隻手順著腰線滑下去,拂過雙臀,停在中間那點嚴守緊閉之處。陶舟雙手被縛,又力不如人,頓時覺得萬念俱灰,抖著牙齒將嘴唇咬得鮮血直流。
周櫟用指腹輕輕按摩那一點,同時俯下身在他耳邊道:“放鬆點,朕也不想弄疼你……”陶舟大口喘氣,渾身顫抖,讓周櫟覺得更加難以突破。
於是他伸手在床邊撈了個水晶瓶,那瓶子葫蘆形狀,口頸卻相當細長,裡面盪漾著一種透明的液體。周櫟倒了一點在指頭上,塗抹上去,待觸感變柔軟滋潤後,便抬高陶舟腰部,將那水晶瓶的細長瓶口插了進去,瓶中的液體緩緩流入,陶舟覺得下腹一陣清涼。
“這是西域進口的媚藥,名叫噬骨涎,入口清涼卻能讓你銷魂入骨,接下來你就能體會它的妙處了……”涎水溢位來,流在大腿內側,周櫟用手指挑了一點舔了。
然陶舟終究是未經人事,即使在噬骨涎的催化下,依然是窄小難入。周櫟只好挺身慢慢推進,每入一分,陶舟都要咬緊牙關,大口吸氣。
待到全根沒入時,陶舟覺得撐脹難受。但此時腹中涼意化為灼熱,由下而上,直滲入脊椎,渾身酥麻,如小蟻輕噬,秘處更是瘙癢難耐,隨之面板上便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周櫟見他眼神迷離,情難自禁,知道媚藥效力發作。於是將他雙手解了,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扶著他的腰一上一下地慢慢動作起來,
在周櫟的輕挑慢引下,陶舟已渾身無力,伏在周櫟的身上,任由他推送,配合那灼熱的巨物在體內進出,發出一陣陣難以壓抑的低吟。到了後來,周櫟託著腰讓陶舟身體後仰,使自己入得更深。同時看他長髮散落,絲絲縷縷粘在脖子上,汗水滕發出來,濡溼了瑩白的肌膚,更有了一種雲山霧繞的妖冶。
恍惚間,只聽得周櫟喘息道:“朕沒有看錯,你果然是個尤物……大師,你閉上眼……可就是輸了……”
“貧僧早就輸了,陛下。”聲音嘶啞凝澀,從床頭傳來。
陶舟忽然聽到旁邊有人,頓時驚恐萬份,扭頭去看,只見床前不遠處坐著一人,著青色僧衣,帶黑色念珠,濃眉高鼻,不是落燁是誰……
到底怎麼回事,陶舟根本來不及細想,只是萬般羞憤之下,第一反應便要起身離開。周櫟早已被他情動的樣子撩撥得難以自持,此時便不再忍耐,翻身將他一把按倒在床上,抬起雙腿折在胸前,發狠抽插起來。
在周櫟的攻勢下,陶舟全無抵抗之力,只好用手捂住嘴巴,不欲出聲。周櫟知他用意何在,便將手使勁掰開,鉗制後放在頭頂處,下身狂動,雙目充血,幾欲溺死在他身上。
一陣陣的肉體撞擊,壓抑的呻吟和濃重的喘息聲……即使不觀其相,但聞其聲,依然是淫靡無比。
好在周櫟也沒能堅持多久,幾下狠狠發力後,陶舟腹中湧入一股熱浪,便知他已洩盡。此時,陶舟已全身脫力,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周櫟俯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便叫來了貼身太監,道:“你去幫朕看看,這位高僧情況如何?”
太監會意,走過去摸落燁襠下,道:“回稟陛下,硬得很。”
“好一個六根不淨的出家人。”周櫟冷笑道,“落燁師父,這東西留著也是禍害,不如讓朕幫你除了去……”
“等一下!”陶舟拼命撐起身,直視著周櫟道,“臣請陛下手下留情,見好……就收……”
周櫟見他情事過後,身上汗水淋漓,雙頰泛紅,眼角含春,煞是動人,還留在陶舟體內之物又復腫脹起來。陶舟察覺後便要抽身後退,待出到一半時,周櫟猛力往前一頂,於是又全根沒入,陶舟失力躺下。
周櫟順勢撲倒,一邊動作一邊道:“你說什麼……見好就收,可朕的處世之道……卻是……遇事做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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