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難,斟酌片刻,才慢慢吐了口氣:“竟像是突然開禁一般,同上次把脈之相大有不同!展昭只能先試試。”
雁八愗直道感激不盡,招手叫六二過來:“六二,你看護七官人。”六二答應,一雙淚眼一會看展昭,一會看金小貓。
展昭知他著急,不免開口安慰:“六二,你家七官人人好,必有大福。”
六二把頭點點,只咬著牙站在一旁。
雁八愗又叫小二子快去請虞季菊。展昭雖說也瞭解一二,到底不得杏林真髓。虞季菊可是虞谷主的兒子,自然更勝一籌。
雁八愗又各派了人手往金大郎,金宅處通報。忽然又想起山莊裡頭的趙破虜,也叫人送信過去。
這通忙亂過後,雁八愗才想起靖哥兒。麻廚子四處找過,卻是低著頭回話:“大掌櫃,靖哥兒不見了……”
雁八愗登時急了,親下樓找了個遍。又向四鄰打聽,卻是一無所獲。
倒是個常來的乞兒怯生生道:“有個人把他抱走了……”
雁八愗再問這人長相,乞兒只說是個個子高大的男人,穿得絳袍,只是說話聲音同旁人不同,竟似捏著嗓子的。
雁八愗又問靖哥兒被往哪邊抱了。那乞兒指過方向,又遲遲疑疑說話:“那哥兒並不哭鬧,卻和那人可是親熱的緊呢!我聽哥兒管那人叫叔父呢!”
雁八愗愣了一下,心底倒是覺得些許荒謬。人家尋侄兒的都找過來,找到的找到,逼著找的逼著找,竟只有自家東家金小貓落不得好。
回身上樓,展昭面色凝重,一見雁八愗便把頭搖搖:“展昭也封不住穴位。這毒卻是壓不住了!展昭公務在身,不好久呆,先告辭了。”
雁八愗親把展昭王朝送出門,三位抱拳作別。
回到櫃檯,雁八愗一張黑臉登時沉得不能再沉,連銀子也不數了,心底卻在盤算虞季菊何時能到。
這虞季菊卻正是在路上被個女娘纏住。
這女娘不是別人,恰是從方方食出來的胡寧寧。
虞季菊最怕女人糾纏,此刻脫身不得,顧不上男女有別,用力把胡寧寧推到一旁:“虞四要去救命!”
胡寧寧伸手拽著虞季菊往車下拖,又哭又罵:“你個天殺的!碰到老孃就算了?給銀子!”
虞季菊隨手把胡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