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喜歡他,便也跟著蹭,誰料靖哥兒一見豆子就大哭不止,把豆子推得遠遠的。
說實在貓這種生物,有時也足夠固執。於是一個蹭一個推,兩廂較量之下,豆子卻是佔了上風,窩在靖哥兒腿上呼嚕。靖哥兒愣了片刻,把嘴一張,狠咬住豆子耳朵,把豆子咬的哎哎直叫。靖哥兒一鬆嘴,豆子立時逃到金小貓腿邊再不敢近了。
豆子記性最好,是以從此以後,凡靖哥兒所在,豆子必退一射之地。
再有就是麻廚子,這胖廚頭性子好,自家又有個靖哥兒一般大的孫子,是以對靖哥兒那是喜歡的緊,晚上做了好吃的就頭一個叫靖哥兒吃。
這靖哥兒看也不看,一把推到地上。麻廚子以為這孩子不愛吃,又換了花樣,誰料還是如此。
麻廚子覺得蹊蹺,就與金小貓說。金小貓又去問靖哥兒。
靖哥兒說不清楚,只是大發脾氣,把金小貓的天字房一號弄得狼藉滿地。
饒是金小貓這等有耐性的也掛不住了,當即就氣得起身回金宅,只把個只在方方食呆了一天的靖哥兒獨自丟在天字房一號裡。
結果第二日更不得了。
靖哥兒不見金小貓回來,便守著方方食大門不讓客人進,見一個往外推一個,只說爹爹把自家丟這裡不管了!
卻是大掌櫃雁八愗看不過眼,狠狠心把靖哥兒睡穴點了,方方食才恢復經營。
卻說金小貓回去就在開合居里躺著,自覺自家攬了個大麻煩。靖哥兒若不能找回家人,難不成就跟著自己?一日兩日尚可,若是仍需住了許多日子,自家無親無故又不好管得多些,這靖哥兒,如何辦卻著實不好再說。
虞五寶臨走前說這兩日會跟著三哥虞叔竹出診,去的是西輔之地鄭州,沒有幾日回不來。金小貓也無法與他商量。想來想去沒有主意,便召來大管家金山。
金山此人,卻是跟著金大郎金小貓一道逃出的金家的舊僕,也是一道歷經艱難。想當初在林家隱居,也是金山在外做些小生意來顧著這兄弟主僕兩個。
金大郎與金山兩個私心都自認是小郡主的家臣,是以在金宅,金大郎私底下也把金山看得同袍一般。倒是金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