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悠哉悠哉,連我都不必再幹家務。而這次更是亂大發,與性命攸關的東西都直接丟了:“你,不是又扔樓下了吧?”我尷尬的開玩笑,心裡其實是存著僥倖的,我真願意這是夏會計又一個惡作劇的玩笑。
“你以為我騙你?”夏會計眼珠子都紅了,像頭暴怒的野獸逼過來,嚇的我連連倒退,後背抵上桌子角:“沒,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有那個意思,我也不敢讓你知道。雖然後一句我沒說出來,但夏會計何等聰明,估計早猜到了,不過他並沒有送上他凌厲的拳風,而是輕輕一嘆,別開頭去,用沉默懲罰我的懷疑。弄的我心裡很是不安:“你,你再想想,你最後一次見到那本書,是在什麼地方?怎麼會被癮君子偷去了呢?”
他垂著頭,默不做聲。
苦了我一個人唱偵探斷案的獨角戲:“癮君子偷去那書幹什麼呢?除非他知道這很重要,他怎麼可能知道呢?除非牛金金告訴他,如果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把書交給牛金金的,不管他用來交換什麼,我覺得現在那書一定在牛金金手上。她既然知道你的來歷,又想要控制你,偷書是最簡單也最有力的方法,何樂不為?我要是她,估計早就下這一步棋了。。。。。。”
我第一次絮叨的像羅索索,自己都厭煩,用了半個小時終於換得夏會計的回應,蠻奇怪的回應——他手指豎在嘴唇上,發出“噓”的一聲。我急忙噤聲,豎起耳朵:樓道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誰來拜訪了。
“咔咔。”我呆了,怎麼還有手槍的動靜?他們不是來要挾的嗎?用幾個彪形大漢就解決的問題,犯得上動用手槍嗎?沒等我想明白,夏會計已經輕手輕腳,拉我一起鑽進大衣櫃。二十平方米的小屋子,也就這裡能躲一躲。不過話又說回來,躲進這裡,不成甕中之鱉,刀俎魚肉了嗎?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夏會計貼著我的耳朵,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問的我一愣:“啊?”
他指指我之前受槍傷的腹部,我才明白過來。當時面對正在掏東西的癮君子,確實以為他要掏炸彈來著,確實也曾下意識的一把推開夏會計來著,然後才光榮的。至於原因,可能是因為夏會計當時離我最近。不過這事不能讓他知道:“呵呵,見義勇為是每個公民該盡的義務。”
夏會計斜眼,斜的我咧嘴彎眉,哼哼呵呵,卻終是無言以對。
事實上,我沒尷尬太多時間,因為隨著腳步聲的臨近,夏會計又開始磨拳擦掌,眼神凌厲的盯住門口。我崇拜的看著他,有種李小龍復活來保護我的錯覺。很遺憾我無法比較,很遺憾李小龍過世的太早,不然我真的想知道他和夏會計到底誰更能打些。
門被輕輕的撬開,一副賊眉鼠眼的影子探頭進來,一秒鐘就又縮回去,招呼身後:“沒人,進來放心的大掃蕩吧。”
咦?怎麼說中國話?還這麼溜?我狐疑的順著大衣櫃的門縫望出去,只能模模糊糊看見兩個黑影在晃來晃去。此時不出手又待何時?!夏會計一陣風似的的衝出去,三下五除二。。。。。。額,不對,只用了前三個字的時間就將一胖一瘦兩個人摁在地上,還繳械了他們的手槍。這效率,我清清嗓子必須表揚他兩句:“不是你迅猛進步了,就是牛金金的手下昨夜通宵洞房退步了。”
夏會計沒搭理我,專心致志審問兩個毛賊:“說!!你們哪裡來的?來幹什麼?!”
胖賊的體型臃腫的像個球,圓鼓鼓的肚子挨著地,頭和腳就只能像蹺蹺板一樣一頭碰地,另一頭高高翹起,折磨的他苦不堪言:“哥,哥,咱有話好好說,行不?你讓我坐起來,咱什麼都依你。”
瘦賊,嚴格的說也不瘦,脖子和肩,還有腰一樣粗,臉也方方正正,活像個大號版的麻將牌,說他瘦,不過是相對論的功勞。
“我們是被人慫恿的。”麻將牌倒是乾脆,一上來就供出主謀。
“誰?”夏會計更利索,多一個字都嫌浪費。
“我們不認識他,”胖子一邊擦汗,一邊比手畫腳,形容那個人這麼長這麼寬,這麼大的眼,這麼圓的臉,直說的我和夏會計大眼瞪小眼,兩頭霧水。
“你們都不認識他,怎麼會聽他慫恿?”是個有腦子的人,就能看出我們這是窮鄉僻壤吧?!我翻翻白眼,覺得跟這兩個智商在海平面以下的賊說話,有點浪費時間。不過夏會計似乎不這麼認為,他很快就整理出思路,丟擲一個超重級別的推測:“這個人,是不是告訴你們別看簡陋,但這裡藏有很值錢的東西。他鼓動你們親自來看,一定還說了別的什麼讓你們不擔心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