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王掌櫃放心,我不想惹事,武夫也是。以前武夫幫你看馬廄,現在我瞧客棧內也挺髒的,武夫正好可派上用場幫你清場子,算是還你以前的收留之恩。」
「這……」王掌櫃乾笑兩聲,「我沒惦記著那些,上官爺……」
他再度淺笑,說得很無害:「王掌櫃有度量,晚輩好生佩服,是該學學您。但是火候還不夠,只好得罪了。」
武夫面無表情地走上前,幾名差吏尚未察覺,忽地背後的領子一緊,武夫兩手各提一個,揚手丟擲客棧外。
「唉唷、唉唷——」兩名差吏跌個狗吃屎。
其他人見狀,無不驚詫。
「是蠻夷雜種!」
客棧內譁然,三名差吏紛紛起身,拔出刀子,舉手就揮。武夫只消偏頭一閃,手起刀落——匡當!伴隨一聲哀號,差吏的手腕劇痛。
他摟著手,哭爹喊娘地逃竄。
另外兩名差吏的臉色一白,連連後退,「你……你這雜種狗……發啥狠哪——」
「有麼?」刀子眼銳利,透出兇殘陰狠的一面,瞬間抽出系在腰間的一把彎刀,刷地穿透瓷盤插入桌面,入木三分。
一瞬放手,烏金黑亮的彎刀分毫未動。
「要不要試試什麼才叫狠?」
喝!
兩名差吏連連退卻,武夫脅迫十足地步步逼近,陰笑著問:「想斷哪一隻手……還是哪一條腿……或是頭……」
他們滿臉惶恐地說:「你你……你……」
「我怎樣呢?」冷笑。
兩名差吏欺善怕惡,彷佛見鬼似的逃出客棧外。
武夫旋身拔起彎刀,大手一揮,掃落滿桌殘羹菜餚,刀放上桌,陰森地閃爍冷冽的光芒。「小子,過來坐。」
整間客棧內,噤若寒蟬。唯有上官修的聲音響起:「好。」
武夫挪開椅凳,好讓小子入坐。
「掌櫃的,聽好了。」這一次,輪到他發號施令:「來兩盤半生不熟的牛肉,幾碟小菜、一碗飯,一罈酒、一壺熱茶。別延遲,小子餓了。」
王掌櫃好不容易回神,原來……啞夫會說話……原來他是練家子……原來他深藏不露……
武夫頭也沒回地催促:「別發愣了,讓小子餓太久,我翻臉就和掀桌一樣快!」
「是是是……」一陣寒風吹襲入內,他渾身抖了抖,急急走入廚房,親自端茶送飯給他們倆,當老祖宗一般好生伺候。
兩人入住在客棧的一間上等房,開啟視窗,朝下探視馬廄之地,果然有一名夥計在守著馬車。
「武夫,我從不知道你這麼兇。」上官修憋著笑意,坐在床榻,凝望武夫走來身前。視線隨著他傾身的動作而低斂眉眼,他喜歡武夫,自然想替他報仇修理一下那些惡質的差吏。
武夫解開他的衣袍盤扣,敞胸裸露那粉色的突起,埋首於他胸前輪流吸吮、輕咬,大掌探入他雙腿間摩擦,挑起他熱情的反應。
他深吸一口氣,臉龐倏地竄紅,自從出門兩人並未親熱,任由武夫褪去他下半身的衣料,屈起雙腿配合那親膩的動作,幾近全裸的讓他在身上點火。唇舌越往下吻,含住他的熱情,人也隨之一聲抽氣,揪住了他的發,泫然欲泣的嚶嚀。
武夫嘖嘖有聲地舔吮,而他抖如秋風落葉的承歡。
武夫每次索求都讓他先得到滿足,然後……就慘了……武夫一做就好久……
眨著溼潤的眼,他事先求饒:「我怕痛……」
「我不會讓你受傷。」他冷質的嗓音保證道。寬衣解帶,強健的體魄將他單薄的身子壓在懷。摟著他的腰,挺身貫穿了他,控制得當的索求,與小子親熱至今,從未失去理智拆卸他的手臂、折斷腿骨、虐殺得不成人形。
「嗚……」他眉頭皺得死緊,兩手也攀在武夫身上,抓得牢固。
武夫碎吻著他發燙的臉頰,漸漸加速了抽撤的動作,身下的小子抽叫……嗚咽……漸漸變成破碎的呻吟……
渾身又痛又酥麻,宛如一頭小羊被餓虎生吞活剝,他昏頭昏腦地責怪以前捱打受痛……要報復……要再當一次敗家子……再也不當老實人……
離開客棧,兩人前往旗下的商鋪之一,位於城鎮最熱鬧的區域,票莊、當鋪、酒樓、茶坊以及各式商家應有盡有。
當馬車停駐在龍泉老字號的門前,掌鋪子的大掌櫃立刻出來迎接,稱呼一聲:「少爺。」
「懷生,好久不見了,你爹現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