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啊……段墨胤想著,絮亂的心緒稍稍安穩了一些。
蕭逸銘自認瘋了,當源源不斷的快感從下~體那個被柔軟甬道擠壓的部位傳遍全身,他不禁覺得瘋一次也沒關係。
落日最後的餘暉從木質的窗戶透進房間,床上兩副緊密交…纏的肉軀都泌出了情…熱的汗漬,為面板打染出妖異的光澤;緊抱蕭逸銘頸脖的男孩在他耳邊輕輕的呻吟,隱忍的嗓音誘惑讓人忍不住血氣的茂旺,當他加快腰的動作後那嗓音顯得有些飄,也更加的……好聽……
蕭逸銘已經完全進入情…欲的漩渦裡,耳畔響著承受者的吟叫,一種開心的情愫油然而生……但沒多久,柔弱的嗓音中攜帶的兩個字瞬間澆熄他的激~情,害他僵直了身體,他聽見的那兩個字有著悽哀的色彩……很真實的說著——
…………錢牙。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二章 密變
深夜吹起的風寒涼刺骨,回府路上身著薄衣的段墨胤微微瑟縮著。傍晚的情…事耗費了他全部體能,雙腿間紅腫的隱蔽處正火灼火燎,從入口一直延伸內部全是破皮熱辣的感覺,鈍痛使他步伐飄忽,彷彿踩著軟軟的雲層沒有實際落腳點。
與他相伴同行的蕭逸銘也是一路沉默,英俊的臉上失去一貫漠視萬物的冷傲,只剩無名的灰喪。早察覺少年搖晃的身形,蕭逸銘知是自己的魯莽兇狠讓他受傷,卻不去扶他:一是不想表露無聊的溫柔,二是篤定他不喜歡與自己接觸。
說到底蕭逸銘終究是個凡人,是凡人就跳不出俗世的框。儘管清楚少年戀慕屠夫,自己甚至譏諷過他和屠夫的關係,可聽到他在床上激~情…纏…綿時叫出其他男人的姓名,還是像愚夫一樣不可自制的憤怒……被當成替代品真不是滋味!
二人一直在微妙詭異的氣氛中前進,黑夜的混沌讓本就緘言的他們距離愈發飄渺迷離……
進了府邸,段墨胤想回房好好睡一覺,喝酒又吐酒以及跟蕭逸銘交…歡讓他瀕臨極限,再不休息或許他即會一頭倒地永遠不起。
“墨胤,你回來了。”段孟啟因為擔憂一直在等他,守到亥時一見弟弟出現立即迎了過去。
段墨胤朝大哥笑笑,側身躲開他要碰自己的右手:“有點悶,所以逛久了點。”
“……”弟弟疏遠的躲避令段孟啟心痛。他看看含笑的少年,又斜瞥不遠的蕭逸銘,沉聲道:“和他有什麼好逛的。”蕭逸銘對墨胤的侵害時刻牢記在段孟啟心裡,若沒必要他希望這二人隔遠點。
“我一個人很寂寞,有人陪比沒人陪好。大哥你成天忙碌,為外面的事焦頭爛額,估計也沒閒情陪我。”段墨胤仰高脖子打量著兄長的反應,話中帶話的傍敲側擊相當鏗鏘。
“我……我只是照顧他而已,他就快回去了……”段孟啟迫於對視弟弟的雙眼尷尬地垂下,不過頃刻間赫然瞪大——
仰高下顎的段墨胤將纖細頸項完全露出,更將形色豔麗刺目的深紅痕跡表露無遺;遇見錢牙前段孟啟是張白紙,和錢牙情感迸進後段孟啟很快掌握要領,作為過來人自然知曉那奇妙的紅印代表什麼。
怒意猛烈竄升,段孟啟眼神霎時冒出嗜殺的威火狠瞪向蕭逸銘:“畜牲!!”
“你罵誰?”蕭逸銘不甘示弱,隨時準備反擊。
“真有臉裝傻,你對墨胤幹了什麼天知地知人知,唯獨畜牲不懂!”
“段孟啟你夠了!”辱罵讓蕭逸銘惱羞成怒,可段孟啟言之確鑿叫他無法反駁,最後唯有啞口承受對方的指控……
“是誰過分!上次能說有人害你,今天怎麼解釋?我一定要娘把你逐出段家!”
“你……”
“行了。”段墨胤半途岔進話,語調竟是事不關己的慵懶,“其實也不嚴重,我和他都是男的談不上欺負不欺負,哥哥關心我我知道,但這事沒必要放心上。”
“墨胤……”段孟啟從未想過靦腆的小弟某天會說出這種輕浮的話,五雷轟頂的感覺使段孟啟就像瀕死前見到鬼差似的驚愕。
假裝沒看見哥哥的驚詫,段墨胤稍稍偏頭湊近旁邊的蕭逸銘:“都回來了,你是不是該滾遠點?”
“……”知道少年幫自己解圍的蕭逸銘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一直待在這段大少肯定不依不饒,想了想還是先避避的好。
“別走!”段孟啟哪容他逃,正欲去逮他時段墨胤卻擋到中間,勢不讓大哥窮追猛擊,“墨胤……你到底怎麼回事?”俯視矮一截的弟弟,段孟啟只覺胸口悶痛。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