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天很晚了,大家都休息吧!”
“墨胤,你怎可以當沒事發生?”段孟啟急躁如同困獸,看蕭逸銘越走越遠不禁捏緊拳頭。
——“如果把任何事謹記,人根本活不下去。打擊接二連三,總要想辦法去面對。”段墨胤主動搭上大哥的手,“我沒說錯吧。”
“墨胤?”
“僕人們都睡了,我們也各自進房歇息吧。哥哥……”側過身,少年思慮一會兒,“明天帶我見見他。”
“你……想見錢牙?”
“嗯。”
………………
蕭逸銘最後的記憶是那兩兄弟交談的畫面,他不糾結段孟啟罵他畜牲,只在乎少年如何應付。會不會被趕出段家不是他所決定的,少年的態度才是關鍵。起初他搞不懂段墨胤為何引…誘自己,當屠夫響亮的名諱如雷貫耳,他才頓悟……做了次莫名奇妙又該死的替身!
途經後廊遇到蕭凰詩的侍婢,女孩通告他去蕭凰詩那。儘管疑惑義母為何夜深不眠召見自己,但孝順的青年仍舊快速前往。
敲門進屋後,他見蕭凰詩站在窗邊仰首望著漆黑如墨的夜空。今晚沒有一點星亮,深邃的蒼廬猶同覆網的幕布,會網住人的神思……
“夫人。”蕭逸銘的輕喚使賞夜的女人轉過身來,燈火輝映下的她明豔的麗顏上綻放微笑,不過笑容裡飽含太多懾人的隱威讓自己心顫——
“終於回來了。”卸妝後的女人一顰一笑比白日更顯溫柔慈祥,“陪墨胤去哪玩的?差兩時辰就天亮,連衣服都換過了,樂不思蜀成這樣想必很有趣咯。”
“……對不起,我不知道夫人你等我。”
“我們當了十幾年的義母子,彼此瞭解,不是每句話都需要講明。心中無我,我說再多也枉然。”
“不是的!逸銘心裡豈會沒夫人,我最尊敬的只有夫人!”不願女人多心,蕭逸銘趕緊表態。
“娘看事比較透徹。”蕭凰詩慢慢走近他,迫使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