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酒嗝向外走去,雖然極力保持常況可身體的微晃還是出賣了實情。
麻煩的傢伙自動移駕省了蕭逸銘不少工夫,冷顏付了一桌酒錢,走前對店小二說了句‘那兩車不必送了’……
想以烈酒抹煞中午一幕帶來的鬱悶卻被人破壞了,段墨胤憋著滿腔火無處宣洩,在酒精影響下雙眼泛著猩紅暴露的血絲。
剛剛他喝酒少說有兩斤,可能是神經高度繃緊又坐著的原因處於人醉心不醉的狀況,如今疾行加速血液迴圈讓酒精充斥全身各部位產生軟綿綿的拖沓疲倦,胃裡陣陣波濤翻騰直衝喉管,痛苦地彎下腰桿,嘴巴里氾濫的清苦口水使他忍不住想嘔……
“你怎麼呢?想吐?”
低垂的視線多了個眼熟的人影,段墨胤鬱卒的情緒愈發煩躁,猛抓住蕭逸銘的衣袖想把他推開,猛一使勁反而重重刺激胃部,一股熱流自食道逆流而上,喝進去的酒全吐在了蕭逸銘整潔昂貴的衣服上……
…………………………
“嘖!”厭惡的脫掉散發酒臭的衣裳,蕭逸銘青黑的臉色比在酒館過之而不及。脫了外衣,他猶豫要不要脫掉內衣和長褲,因為段墨胤那一吐幾乎將胃袋裡所有東西送給了他,從外到內統統溼漉漉的,噁心得他深鎖的眉頭能夾死蒼蠅。
蕭逸銘狼狽是狼狽過,被屠夫作弄報復好歹只一兩個人看見,而今在街上被吐得一身汙物受路人側目簡直是曝露大丑於天下,而床上一副神遊物外的少年讓他覺得頭要爆掉——
“你還不收拾?”他們現在在客棧的房間裡,要蕭逸銘用那糟糕至極的形象去面對義母不如讓他死還痛快些!
“我又不需要整理,有空提醒我不如顧好你自己,渾身臭死了離我遠點。”吐光酒,腦袋也清醒了,坐在床上的段墨胤搖晃著雙腿嘲諷男人該幹嘛幹嘛。
蕭逸銘被他氣得發狂,明明好心問他哪不舒服,豈知被吐了全身不說還得被取樂,難道真不該對這小子存半分歉意,免得到頭來自找苦吃?
“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我先走了。”沒空等客棧夥計買新衣服,蕭逸銘準備就穿髒衣服離開。
“等等。”大聲喊停他,段墨胤下床來到他身前,雙眼含笑靜靜地仰視他一會兒,突然踮高腳去親吻他冰冷的唇瓣……
蕭逸銘一驚,立即退後兩步拉開兩人距離,橫眉罵道:“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討厭我親你?”
“瘋病。”懶理段墨胤的瘋癲,蕭逸銘擇路要走。
“別想走!”精準的抓過蕭逸銘手裡的外衣,丟下地再用鞋底狠踩,在溼衣服上印了數個髒腳印,這下真的不能將就穿了。
“你!”
“蕭逸銘,當初你強…暴我有種多了。跑什麼?難道你還會吃虧?”段墨胤展顏,“你可以走,反正我名聲不好聽,我待會就出去說和我有一腿的人是你,我倒看你如何挽護你的面子。”
“你敢!”
“我敢不敢試試便知,乾脆賭一局啊。”
“混賬!”一瞬間蕭逸銘彷彿看見了屠夫的翻版,同樣令人發自心壑的厭惡。
“你也是個混蛋。”
“……那你別怪我!!”既然他非要犯賤,自己也沒必要留情。而且這人差不多瘋了一半,蕭逸銘實在不能篤定他會怎麼做。
一手扣住段墨胤的後腦勺,蕭逸銘把矮自己大半個腦袋的男孩往上提,然後狠狠吻上那張愈顯犀利的紅唇,沒有任何技巧的啃咬讓段墨胤發出痛苦的單音。
恐怖的吻使少年聯想到被暴力侵~犯的那夜,纖細的身體不可自制的大弧顫抖,連同全身體溫驟降了幾度。雖然是他引~誘在先,實際發生還是好難去接受。
感察到少年變化的蕭逸銘並未罷手,甚至將他的腰桿箍得死緊,抱起他一步步邁向客床……看著衣服被男人層層剝開,段墨胤一度絕望,絕望之餘內心竟逐漸產生了平靜的坦然。
裸~裎相見後,段墨胤紅著臉閉上雙眼,雙腿分開架在蕭逸銘的臂彎,胯…間私…處毫無保留的映入男人眼中,敏感的菊~穴…口被粗糙的食指按壓幾下便插了進去,並兼顧揉捏著自己前方的肉芽。當段墨胤稍微放鬆後,蕭逸銘將硬挺腫脹的男~根頂進了他緊緻的甬穴……
一開始就非常劇烈的抽~插讓段墨胤清秀的臉很快變形,他咬緊牙根極力不發出呻吟,發覺男人慢慢伏身他立即環住對方脖子和對方貼近,這樣不僅減輕身體上痛楚還不用看見身上人的容貌……
其實只要不見臉也不算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