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你該得的……”穆子石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太子殿下信得過你,我們自然也信得過,只是此事險絕危極。”
突地扯過齊少衝,極快的說道:“他是太子殿下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也就是被今上宣稱死了的七皇子,來到此地定是要深居簡出,以防被宮中密探尋到蹤跡。”
一手冰涼的搭在萬荊溫熱的手背上:“我們對不住你……連累你了。”
穆子石交出地契,更和盤托出這等驚天秘聞,並非信任依賴,而是先把萬荊拖下水,萬一他因有了家室生出背叛之心,也得先想想自己能否全身而還。
萬荊雖精明卻厚道,哪知這麼個小小少年能有如此心機,只是越發感動涕零,長跪道:“公子千萬別這麼說,太子殿下既將你們託付於我,萬荊便是身家性命不保身首異處,也不能讓二位傷及毫髮!”
穆子石微微一笑,眸中透出些許天真的渴盼,澄透如碧空:“那我們二人便是姑父的內侄,家道破敗前來投奔,尋常人家的姑父如何待子侄,你就如何待我們,可好?”
此言一出,略顯悲傷肅穆的氣氛登時柔軟家常起來,原本的尊卑之分也一變而成長幼之序,萬荊聽命之餘,油然而生一種張開羽翼庇佑恩人的憐幼惜弱之心來。
再看穆子石雪雕玉琢齊少衝清竹樹節,忽然憶起自己的兒子身亡之時,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