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對飲,恕己張了張嘴,先開口道:“你這一去路上必是險阻萬分,到了地方,更是兇險,你可做好準備了?”
奉壹挑了挑眉,“這你大可放心,就算我沒什麼本事,也不會在半路就以身殉國犧牲了,再說……這可是你下手的好時候,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奉壹眨眨眼。
“什麼……什麼興趣不興趣的?”恕己覺得喉頭一緊,說話間不免磕磕巴巴。
“我是說……”奉壹邊說邊向恕己伸出手,恕己乍以為他是要覆上自己的手,面上一滯,奉壹卻把手一勾,換了路線,去取酒罈給二人斟滿,“有沒有興趣在半路上截了我的道,把我擄走,乾脆自立個山寨,唔……要我當壓寨夫人也沒什麼大問題,反正到了晚上還是我在上頭……”
恕己聽了耳尖一紅,暗道自己一定是兩月沒和這傢伙單獨見面了,堅韌心性無從鍛鍊,全化了灰,忙鎮定心神,拉下臉來,“這可是你能開玩笑的?”
奉壹眼神一暗,道:“也是,說著玩玩罷了。”
恕己清了清喉嚨,“明日你將狄人送來的女人帶走,到了朝京關他們自會退後五十里,但是,我們的人不能動她,你可記清楚了?”
“我耳朵最近實在不好,要不然……”奉壹刻意朝恕己湊了湊,“你在我耳朵邊兒上,再說一次?”
恕己一愣,旋即嫵媚一笑,“好啊。”奉壹還沒從那仿若雪上流光般的笑容中回過神來,頭上就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我就給你治治,看你的耳朵還能不能好了,實在不行乾脆割了,下盤好菜!”恕己說完,還做了副磨刀霍霍的樣子,好像隨時都能下嘴爽一口的表情。
奉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