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豔刀畫骨 作者:死磕

,癩蛤蟆附在他耳邊低聲說:“赫哥你看這小子像不像清歌樓那個紅牌小倌兒?”

一邊的黑大個兒憋不住了甕聲甕氣道:“赫哥別聽他胡說,整天一腦子花花兒,見到美人骨頭都輕了,清歌樓那幫假娘們兒怎麼會長得這麼……。,操,赫哥,那話該咋說來著?”

“男子氣概。”葉赫似從鼻孔裡吐出這兩個字。

“對對,就是這個。”

雁潮聽他們胡說八道一通,待捋順了頭頂上直躥火,“抄他孃親的,敢拿老子和小倌兒比,信不信把你們都閹了去練那個什麼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的葵花寶典。”心裡想著面上仍壓制的住,這在幾個月前簡直是不能想象的,小橋的操練現在真派上用場。

葉赫還是不住的打量雁潮,當然他可不認為雁潮像什麼小倌兒,只是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這個人影幾乎就壓在眼眶子上,但就是想不起來。

雁潮被葉赫看得發毛,心裡小鼓敲得德隆德隆咚,搞不清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盤算著要是真動起手來自己以一敵五無勝算,也不知道大叔聽沒聽到動靜。

其實不是葉少莊主記性差,二年前雁潮不過是個半大孩子,比現在矮了一個頭,一臉的嬰兒肥,就算是幾個月前的一面和現在也是有了太大的變化,現在的雁潮眉宇間有了和少年人不相稱的滄桑和老練,歲月在他臉上沉澱下一層男人的剛強,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一種峭拔鋒銳,跳脫飛揚。

“我在哪裡見過你?”葉赫擰著眉高傲的像帝王要臨幸妃子。

“莫非閣下到關外去過?”雁潮輕輕一腳就把球給踢回去。

“沒有。”說完葉赫便鼻孔朝天不再言語,雁潮心裡慨嘆,兩年未見,怎麼下雨的時候就沒把他嗆死?

話說到這個地步有點僵,進不是退不是,店小二本想著幾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今日一見抱頭痛哭也不用再追著換房的問題了,可最後還是什麼都不是,忙湊到雁潮面前:“爺可要小的給收拾東西?”

雁潮也想息事寧人就點頭轉身回房,卻聽得身後那個癩蛤蟆賤聲道:“赫哥,這小子長的不賴呀,你看那小腰,那長腿,小屁股真翹,幹起來滋味肯定比清歌樓的小倌倌還要好。”

雁潮一聽大怒,扭頭瞪著癩蛤蟆,冷冷道:“你說什麼?”

這癩蛤蟆也是世家子弟,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青城派掌門之子褚靖,平日裡最好男色,今日裡色迷心竅瞎了狗眼意淫雁小爺爺的屁股,當下雖覺的雁潮渾身散發著冷厲肅殺之氣,卻依仗自己好爹好友,梗著脖子道:“怎麼,大爺看上了你,說多少銀子陪一宿?”

雁潮不怒反笑,心中卻殺氣大盛,凝力於掌心眼看就要給他徹底治好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痴心妄想。

“小柒。”淡淡的青影晃過,尹鳳書纖長的手指攥住雁潮的手,一股戾氣消彌於無形。潮秋的張清。

“大叔,你洗完澡了?”雁潮見大叔黑白斑駁的頭髮溼漉漉的,蒼白的臉色因為熱水的蒸燻泛起淡淡輕紅,感覺年輕了好多。

大叔抓著雁潮的手並未放開,看也不看那一幫子人,小二見終於出來個大人,忙上前道:“大爺,對不住您二位了,都是小的一見二位貴氣逼人丰神俊朗,差一點的房間都配不起您,竟然忘了這甲房是葉少莊主的包房,你就賞小人一口飯,換換吧。”

“為什麼他就不能住別的房間?”得,這個大人比小孩還不懂事兒。

“龜兒子聽不懂人話是吧?都說了這房間是爺們兒常年包下的,洋個錘子,快滾,滾。”又是那個癩蛤蟆禇靖。

雁潮本來就火大,現在更想借題發揮,尹鳳書緊緊攥住雁潮的手,示意他不要妄動,然後輕聲說:“小柒,到我房裡睡吧。”說著牽著雁潮的手到房裡,拿著包袱和刀走出房門,自始至終沒有看那幫人一眼,仿若這些人不存在般。

雁潮終於出了一口氣,他掃了一眼葉赫鐵青的臉,心想這個拽的二五八萬的人大概沒有見過比他還驕傲的吧,只是他不會懂他的驕傲其實是自以為是,可大叔的驕傲是千帆過盡滄海桑海沉澱磨礪後的一種氣韻,一種和骨血一樣有生俱來的氣質。

癩蛤蟆惱的想上前,不想卻被葉赫牢牢抓住“算了,大事要緊。”

癩蛤蟆看著二人進房關門,呸了一聲,“殲夫淫夫,赫哥,就這麼便宜了他們?”、

其實葉赫心裡也不爽,但是尹鳳書就像一片濃重的青雲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自己有要事在身,還是不要節外生技的好。

“小二,重新給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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