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房,本公子不住在這裡,”
天字號甲等房,最後空閨深怨,哪個公子也不曾臨幸,店小二頂著一張苦瓜臉,悻悻而去。
房間內,雁潮嘟著嘴問尹鳳書:“大叔,為什麼不讓我收拾那個屎黃癩蛤蟆?”
尹鳳書微一愣方明白他說的是誰,嘴角一翹道:“因為他不配。”
“那混蛋就是欠揍,管他配不配。”
“小柒,野狗朝你叫,你會和它幹一架嗎?武人要有武魂,選對手也要配的上自己,否則和野狗打架有什麼區別?”
尹鳳書抓了塊雪白的布巾,覆在雁潮頭上,輕輕的給他擦頭髮,清清淡淡的氣息隔著布巾卻緊緊把雁潮的呼吸纏繞著。
雁潮慶幸布巾蓋著頭臉尹鳳書看不到他臉紅的要冒熱氣的樣子,尹鳳書的指肚溫柔的在頭髮和布巾之間摩擦,力道剛好,舒服的雁潮簡直想哼哼,尹鳳書一邊擦一邊道:“洗完頭髮要擦乾,要是病了我就把你丟大街上。”
雁潮突然玩心大起,他抓著布巾一下子罩住尹鳳書,兩個人額頭相抵在一方小小的空間裡,四目膠著,呼吸纏繞,唇瓣近在咫尺。
“大叔,要是你敢丟下我,我就化作厲鬼纏死你。”雁潮的熱氣噴在尹鳳書顏色淺淡的唇上,鮮活燙熱,沿著唇上紋路濺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緋色火花,癢癢的想在對面那兩片薄薄的鮮紅上狠狠磨蹭。
尹鳳書雙唇像冬天初雪的一片雪花輕柔落在雁潮唇上。
布巾下變成了夜空,無數的流星飛過雁潮的眼底,尹鳳書的唇是甘霖雨露,甘甜的水汁沿著唇瓣一路子滋潤到心裡的乾涸,那裡的一株小紅柳近乎貪婪的吸吮,想要重新伸展枯萎的枝條,抽芽吐綠。
這樣似乎還遠遠不夠!
夕陽收起最後的餘光,被夜色包容,燭光在大紅燈籠裡燃燒的曖昧不明。
尹鳳書蜻蜓一點水,伴著胸腔裡低醇濃厚的笑聲一口咬在了雁潮的下唇上。
不痛,卻讓雁潮清醒,他慌亂的發現自己手已經放在了男人的後脖頸上,眼角浮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