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也無妨。”白御曉飛快的進出,感受一鬆一緊的迎合和退出。“舒服麼?”
“嗯。”白子規把臉放到被子裡悶悶地答,其實是他想叫出來,暢快淋漓的叫出來!
最後還是求饒,說你行行好吧,我感覺全身都麻了。
因為你緊張,白御曉解決完最後的問題,順勢躺到他旁邊,汗水肆意。
白子規也轉頭看他的眼,兩人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這章發了六遍,有話說也寫了六遍,從賣萌期到現在……
無力……
總之或許很快下小黃牌,大家儘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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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第二日早白御曉起床進宮,沒有叫醒身邊的人是想叫他好生歇息一番。
皇宮內院還是一如既往,晨間太監們打掃的還真是乾淨,若穿新鞋來,只怕也不會沾染上什麼汙漬,之所以會到這個程度,源自於皇帝已經休朝好幾天,大臣們不必泱泱的都跑來早朝,這地面,也就無人踐踏。
“你這病好些麼?”白御曉在椅子上坐下來,略帶擔憂的看著皇帝。“我總覺得你還是奄奄的,澄城不是來看過了?”
“澄城看後只是說體虛,開了付藥朕飲下也覺得清爽不少。”
“那為何依舊纏綿病榻?”白御曉此句並不是在問皇帝,而是把頭偏向了御醫。“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
“不怨他們。”皇帝在那邊開口。“是朕覺得身子爽利,就爬起來批了摺子,沒成想,第二日又成這幅摸樣。”
看來與澄城商討的事宜並無不妥,白御曉一個人細細地想。果然皇帝在精神好了以後必會起床操勞,這就避開澄城那日開的藥方中與病勢相剋而造成的明顯的病狀,皇帝大概也就不會覺得是澄城開方子後他的病症又多加一成,自然他們的嫌疑也就降到最低。
“朕批閱摺子才知道,那李晉忠在邊疆根本沒有作用。”白御風坐起身,看著宮人們盡數退去。“可是朝中良將雖有,卻離開不得。”
“那皇兄的意思?”白御曉似乎是猜到什麼,但他沒想到皇帝竟然還要垂死掙扎。
“朕預備叫你去,頂著王爺的名號,好歹能叫李晉忠稍稍收斂。”皇帝說的誠懇,若不是對面坐著他的親弟弟,隨便一個人都會被他的這番用心良苦所矇蔽。
“臣弟恐怕要辜負聖恩。。”白御曉當即回絕,看來皇帝在病中還真沒少動心思,這樣的差使什麼時候能落到他這個本家親王的頭上來?略略思索就知道是說辭,看來皇帝還是覺得他離京城遠一點,比較安全。“身體抱恙未愈,恐怕沒到地方,我就不在了。”
“我看你面色不錯。”
“我倒是可以去尋尋,尋一個差不多的人來。”白御曉腦中已經浮現一個人,且這個人皇帝絕對會同意,而且又對於他的大業無礙。
“你預備尋誰?”白御風早猜到他會婉拒,倒真的是想看看他如何應對。
“可以叫子規去。”白御曉思來想去,目前這又這一個辦法可行。“天下人誰不知他是我義弟,且他跟宣陽的宇文墨陽有些交情。”
“你捨得?”皇帝笑笑,瞥眼瞧他。“說不定邊疆城池守不住,子規也有危險。”
“那也總比我去好。”白御曉在對面笑。“好歹死的,不必是皇家人。”
回府時白御曉並未乘馬車,而是撈過柳爺的駿馬快步而上,揚鞭喝馬,在鬧市區馳騁,百姓紛紛退讓下跪,以示尊崇。白御曉從未如此,他在民間向來親善,驟然的威風都叫大家又是驚異又是畏懼。
子規,雖然我不想放手,但在這個勝負將分的時候,你必須成為我那顆決勝的棋子,萬事俱備,只餘下你這東風。
夜晚,二人就寢,彼此都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躺著。
“我讓你去,是因為……”白御曉率先開口,他有很多話要說,要囑咐,可開口又覺得不值從何說起。
“你不必解釋。”白子規側過身子來看他。“只要你說要我去,就算是死,我都義無反顧。”
“你這麼傻做什麼?”白御曉起身,像是在埋怨他,但又好像是在埋怨自己。
“因為我信你。”白子規還是那樣,沉沉穩穩,不慍不火。“你會保護我,會救我。就算我死在邊疆動亂,也是你不要我親眼看著世事動盪。”
“這和去山莊不一樣。”白御曉想跟他說的更明白些,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