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老頭似的,難怪叫我以為你都已經三十好幾了。”
楚暮白今天沒有騎馬,陪著殷洛坐馬車。殷洛難得清醒,懶懶地靠在他身上,笑得柔弱又天真。楚暮白輕輕抓住他亂點的手,捂在手心,勉強扯出一絲笑:“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看你,快六月了,天這麼熱,手怎麼還這麼涼?”
殷洛卻依然咯咯笑著,任他捂著,竟覺得就算是三伏的大太陽,都沒有此時眼前之人的手心來得溫暖。“不是都叫你別擔心了嗎?我可是醫者,還是你不相信我的本事?”
楚暮白輕輕颳了一下他的鼻子,笑得淡然而和煦:“我若是不信你,幹嘛來找你?”隨後又有些無奈道,“不是有句話說,神醫不自醫。醫治別人跟醫治自己是不同的。”
“凡事有例外。”又有些困了,殷洛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我們什麼時候到你家?”
“先不急。”楚暮白道,“我們下一站先去越州,估計會待上十天半月的。你還有什麼地方想去?”
“啊?不先回去看你孃親嗎?”殷洛疑惑道。
楚暮白小小沉默一下,才道:“其實我這次從家裡出來,是有事要辦。你還記得方諾嗎?他是我的好友,上個月曾來菁州楚家慶祝我的生辰。可沒想到回去的路上就中了奇毒,所以就被送到無憂谷了。我這次來無憂谷,一是請你,二是來找他。不過我好像去晚了,我到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殷洛癟癟嘴,不鹹不淡道:“哦,原來不是專程來請我的,是順帶臨時捎上的。虧你當時說的那麼動聽,騙子。”
楚暮白有些哭笑不得:“我怎麼就成騙子了?當時跟你說的話句句都是真的,去無憂谷請你,也是計劃之中的事,怎麼就成臨時捎上的了?你這可是冤枉我了。”
殷洛哼哼唧唧的沒說話,楚暮白看了看他,搖頭笑道:“之前都沒發現,原來你的心眼不大,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