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冷淡,道:“暖玉是我的親妹妹。自小父母雙亡,被寄送到親戚家裡。那家裡的母女二人很強勢,看我們姐妹不順眼,只讓我們睡柴房,每天對我們又打又罵,給的吃穿少的可憐。那家男人看我們長得有幾分姿色,明著應和他妻女欺負我們,暗地裡卻對我們做猥褻的事。”說到此處一頓,眼中露出幾分凜冽恨意,“那一次,暖玉身子不舒服,我便讓休息,自己在外面洗了一天的衣物。回來後發現柴房的門被上了鎖。我正奇怪,剛想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哭聲,聽上去很痛苦。柴房門鎖的不緊,我扒在門縫裡瞧,就看見那畜生一絲不掛地壓在同樣不著寸縷的暖玉身上……那是她才九歲。”思琪雙眼殺氣愈濃,臉上竟帶了些不正常的興奮,“我聽到暖玉一直在哭著叫姐姐,叫姐姐救我。我腦子一空,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掄起了裝衣服的木盆往門板上砸,竟被我一下砸開。那畜生以為是他家那母老虎,慌得連看都沒看我一眼,隨便抓起一件衣服就想跳窗逃走。我當時一看暖玉渾身烏青的身子,氣到極點,腦子一熱,拿起門邊的柴刀,抬手就砍,一刀就砍斷他的腿骨,就像剛才一樣,”說著,瞟了一眼蔡濤,很快移開,聲音變得輕快,“我一把將他拖到地上,砍斷了他剩下的三隻狗爪。不過動靜好像大了,引來那家女兒。呵呵,她一看見她爹那樣就嚇傻了,被我砍下一條腿了才知道叫。哼,沒用的廢物,又醜又笨,真奇怪我那時怎麼會被這樣的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