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撞上了草亭的木柱子,草亭為之顫抖三下,沙沙聲後,搖搖欲墜,似要坍塌:“這就是你今天要說的?”
“我……”忍著疼痛,藤子都咬牙站了起來,看著嚴澈的憤怒,再次詞窮。
“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因此窮人家孩子的我就該遭受你給予的一切侮辱嗎?”
“你的愛,你的喜歡就是將對方推入地獄嗎?”
“什麼上心下心,說到頭就是你那所謂的有錢子弟的不甘心,不甘心我沒有和那些人一樣對你唯命是從,就算你放個屁,我也要急匆匆地去追個三五條街聞回來?”
“我沒有這麼做,所以你就卑鄙地使用一切手段來毀滅我,對嗎?”
“什麼勤工儉學,什麼半工半讀……在你們有錢人子弟中只是一個遊戲玩笑,只是一出精彩好戲……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來這樣踐踏我嗎?”
……
嚴澈一聲聲的指責,一滴滴滾燙的眼淚,灼傷了藤子都。
第一次,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後悔得想死”。
已經失控的嚴澈咄咄逼人,一步一步欺身上前,藤子都一步一步後退……不,他已經無路可退,所以,看不得嚴澈眼淚的藤子都,任由嚴澈近乎歇斯底里的指責,揪著已經攪碎了的心,閉上了眼。
卻不知,眼角也滑下了兩行淚。
嚴澈頓住了。
嚴澈的罵聲指責聲停止了。
抬起手,嚴澈在藤子都臉上沾上了那兩行溼意,冷冷慘笑:“你,也會哭啊。”
猛地睜開眼,一把抓住嚴澈要離開的手,藤子都雙目赤紅,面色猙獰:“是,我會哭。”
“我哭自己卑鄙下作。”
“我哭自己罪該萬死。”
“我哭自己……怎麼能這麼傷害你。”
“你幹什麼?”不顧嚴澈的掙扎,藤子都緊緊地將嚴澈桎梏在自己懷裡,緊緊地,緊緊地,腦袋扎入嚴澈的頸項間,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