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問問醫生再說,你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太穩定。”
可是我拉住了秦總的衣角。
我可憐得像個討口的,弱弱地看著秦總:“求你了……”
秦總就嘆口氣,然後找醫生去了。
過了幾分鐘,他拿著一張單子回來了:“醫生準了你半天假,晚上依然要回來。”
我已經在這當口下了地。
我穿著一身醫院的病號服,上衣特別大,空蕩蕩的,褲子卻又短了一截,穿上拖板鞋,簡直就像是從精神病裡翻牆出來的一樣。
秦總也不嫌棄我,帶著我就這樣出了醫院。
他開一輛南川牌照的本田,應該是暫時借的。
回工地的路上,秦總向我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我昏迷之後這三天發生的事情。
據秦總說,我當時抱著炸彈,從辦公樓後面跑了出去,他們一群人在辦公樓前面,並不知道。
直到爆炸的時候,還以為是大樓內炸彈爆了。
沒想到整棟大樓只是窗戶齊齊碎掉,塵土飛揚之後,依然巍然屹立。
秦總說他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從二樓傳來,發瘋一樣的喊了一聲“林妹妹”。
秦總頓時心裡也慌了,他和警察砸掉大樓的門之後,跑了進去,卻看到毛豔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
原來炸彈爆炸的時候,她站在樓梯間的門口,被氣浪掀起來,徑直飛出了樓梯間,頭撞到了柱子上,居然當場斃命。
與此同時,一大群人都衝下了樓。
而曹大爺則步伐踉蹌地衝出了樓梯間,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朝著辦公樓後面的空地跑去。
秦總跟著跑出去,就見到地上被炸了一個土坑,而我躺在土坑的邊緣,人事不省。
然後,秦總他們就把我送到了醫院。
我一開始進醫院的時候,也是全身都插滿了管子,做了各種心肺復甦的急救。
可是白忙活了一番之後,醫生們突然發現,我的生命體徵是平穩的,只是被震暈了過去而已。
於是,我就轉到了普通病房,睡了三天之後,就醒了過來。
秦總講述完了,又對我說,南川的事情已經正式立案偵查了,這次是直接從省委下來了專案組。嚴總工現在已經作為犯罪嫌疑人被關押了起來,一眾專案經理和隊長也全都扣押在案。
毛豔已經死了,暫不追究她的責任了。
這個作惡多端的女人,當時只是想要害死我而已,沒想到自己卻因此而喪命。正是應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曹大爺此次的行為肯定會受到相關處罰,不過秦總說他已經為他請了律師,最大化的爭取從輕判決。
而曹大爺家的妞妞,經過多天的治療,情況已經好轉了,目前看來也不會失明瞭。
我聽完了秦總的話,意識到了幾個問題。
第一,秦總隻字未提關於槐木和印章的事情,是他故意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