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物緊緊貼在自己雪白的愛物之上,口中淫辭漸漸壓抑不得,帶著哭腔散逸而出。倒把個堂堂下五門的門長聽得真如崑山玉碎織女裂帛,心下十分動火,因擔心孩兒快要甦醒,此番便不約束精關,兩人緊緊相擁著磨蹭了一陣,便雙雙得趣,倒也算是春風一度。
那錢九既然洩了業火,因十分饜足地摟著姒飛天的身子,在他耳邊說些體己話,誰知飛天聽聞此言,原本緊閉妙目,如今卻是杏眼圓睜,眼中精光四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雙繡花針,將那蔥管也似的指尖一彈,那針尖正對著錢九的一對招子射去。
不想那錢九倒也不驚慌,因嘻嘻一笑,早將那兩枚針線捻在指間,搖頭笑道:“還是這麼個脾氣,倒也俏皮可愛得緊。”說罷竟俯身在姒飛天的臉蛋兒上狠命親了一口。
姒飛天見自己一擊不中,正在惱怒之際,復又給他輕薄一番,因十分厭惡地別過臉去,也不言語。那錢九見他尚未擺脫迷香束縛,因伸手在他脈門一按,將自家精純元功渡入姒飛天功體之內,那迷香不是什麼高等貨色,如今給錢九一鬧,倒也解了泰半,姒飛天運功調息了片刻,功體已復,只是他到底是名門正派的子弟,如今自己既然功體復原,便不可再做那偷襲的勾當,因掙脫了錢九的懷抱,將自己衣衫拾掇整齊了,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冷冷說道:“你如何尚在人間。”
錢九聽聞此言卻是噗嗤一笑道:“賢妻此話何意,為夫竟聽不出言下驚喜之意。”那姒飛天冷笑一聲道:“驚倒是有,喜從何來。”說到此處,忽覺他在稱呼上輕薄了自己,因蹙眉厲聲道:“誰是你賢妻!”
那錢九見了他如此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得意一笑,又怕他惱了,因隱忍道:“你若不是我妻房,如何心甘情願為我養下孩兒,又守節十年披麻戴孝?”
那姒飛天聽聞此言冷笑一聲道:“孩子是我自己的,與你何干?我十年來為你披麻戴孝倒是真心,只因心裡想你死了,如今既然你還在遺禍人間,少不得我親手斬斷你的孽緣,這十年才算不是枉擔了寡婦的虛名!”
錢九聽聞此言苦笑一聲道:“凡事總有個緣故,當日你中了我下五門中獨門迷香,若不施以救援,只怕業火焚身終究難免香消玉殞……”姒飛天不等他說完,因厲聲喝道:“我業火焚身,我死,與你什麼相干?如今你將我帶累得鬼不成鬼賊不成賊,成日裡裹著這身勞什子,孩兒在外面受盡閒話欺負,即便活著,倒還不如死了乾淨……”
那錢九聽他此番自怨自艾之言,因蹙起眉頭正色說道:“這是什麼話,當日你夢囈之中對家人恁般掛念,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家人,即便日子清苦些,到底也是天倫之樂,現下說起這話來,若是孩兒聽了,你叫他臉上怎麼過得去……”
姒飛天雖然心中怨恨錢九,只是對志新卻真心舐犢情深,因聽聞他此言,倒是眼圈兒一紅沒了言語。錢九見他低頭不語,便知他心中有些懊悔之意,不由心下一動,因伸手意欲將他摟在懷中,誰知輔一碰觸到他的衣袖,早給姒飛天一拂袖擋了回去,因轉過身子正色說道:“我心疼自己的孩兒不假,但此事絕不與你相干,我堂堂劍客門徒少俠身份,絕不做此苟且之事,當日你玷汙我清白,此仇不報非君子。”
錢九見他如此烈性,心下倒很有些敬佩之意,因點頭笑道:“既這麼說,你心裡有何打算?”姒飛天聞言點頭道:“十年前我隱居此處,在鎮上曾經聽說你給人剔去武骨壓入天牢,如今怎的全身而退,莫不是你們下五門中故意散佈訊息迷惑官家耳目不成?”
錢九聞言爽朗一笑道:“若說我在朝野有些勢力倒也不假,只是那聖旨如何裝神弄鬼的,自然是真。”姒飛天聞言冷笑一聲道:“你當我還是當日那個不諳世事的豆蔻少年不成,我行走江湖這些年,從未聽說給人剔去了武骨還能自由行走之人,更遑論方才見你元功恁般精純,倒比十年前還要進益了,你卻如何那這歪話搪塞人的?”
錢九聞言笑道:“我照實說了,你只不信,卻說我哄你,殊不知你丈夫生來坐擁真命,外門兵器如何傷我,卻不是想瞎了那班鷹爪孫的髒心爛肺。”
姒飛天聽聞此言虛實難辨,一時之間卻也反駁他不得,只得冷哼一聲道:“我也不與你理會你們下五門那些個邪魔外道,如今你且找個地方藏身,將你身上那些傷痕料理清楚,便找個機會說與我知道,我與你必有生死一戰。”
錢九聽聞此言,因心中一動,得意一笑道:“方才你知道的?”姒飛天聽聞此言,臊得滿臉通紅,此時待要分辯,更顯得自己輕浮,只得咬緊銀牙不去理會。那錢九見狀,越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