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狼嚎一番給自己人報仇,誰知觀刑之際,那錢九依舊與大理寺正卿兀自談笑風生,見仵作抽去自己的武骨,還笑談如今只剩下臭皮囊,將來出得獄門,只怕新婚妻子嫌棄自己不能人道等語。那幾個六扇門的精英原是去嘲諷錢九,如今見了這駭人景象,倒把自己唬得魂飛天外,未等看完便紛紛推脫有事辭了出來,一時之間在六扇門中傳為怪談。
那兵丁想到此處,卻聽得錢九冷笑一聲道:“我當年入獄之際,剛行了冠禮沒幾年,新婚妻子不過及笄,如今我年近不惑,內子也是快滿三十的人了,人都說小別勝新婚,如今我們夫妻十年不曾親近,少不得進去快活一番,兩位官爺不如趁此機會往鎮上求助,若是趕得及,錢九便在此地高臥,依舊等人來尋,若等我提上褲子,兩位還不曾尋來官兵,可就別怪我以妻兒為重,少不得殺人滅口。”說道此處,輕佻地嘻嘻一笑,一面解了身上的汗巾子,一面哼著小曲兒往姒飛天家的草屋走去。那兩個官兵聽聞此言對視一眼,竟藉著僅剩一臂的微薄之力狠命往門口爬去。
錢九進了草屋外間,見志新依舊躺在炕上睡得正香,因伸手扯開一床棉被蓋在他身上捂嚴實了,見他嘴角還有血跡,因掏出袖內的錦帕在他嘴角一抿,摩挲了幾下他的小腦袋笑道:“好小子。”
安頓了志新完畢,因伸手打起棉簾進了內間,見姒飛天早已昏迷在炕上,卻是寵溺一笑,因脫鞋上炕扯了棉被蓋住兩人身形,將他摟在懷中細細端詳了一會兒,俯身在他耳邊低低的喚了一聲:“飛天。”
☆、第十八回
悲莫悲十年生死,樂莫樂一朝重圓
姒飛天昏迷之中,隱隱聽聞有人呼喚自己,低沉溫柔的聲音卻不似方才的賊子,因強打精神微睜妙目偷眼觀瞧,卻見面前之人模樣恍惚在哪裡見過一般,只是身受迷香束縛,神識渾渾噩噩瞧不清爽記不起來,心中卻不知何故一陣安心之意,方才勉強壓抑的情潮竟在此時喧囂起來,遂不耐地扭動著身子,咬緊銀牙阻住口中嬌音。
錢九見狀噗嗤一笑,因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兩次見你皆是如此狼狽的模樣,當真教人放心不下。”姒飛天聽聞此言,神識一驚有些甦醒過來,因勉強開口道:“你是……當日……那……淫賊……錢九……”
錢九聞言強忍住笑意道:“若說我枉擔了虛名,你可信我不信?”姒飛天如今心中五味雜陳,卻是說不出什麼滋味,因劇烈掙扎起來,意欲掙脫錢九的懷抱,卻給他緊緊摟在懷中道:“別亂動,你尚在迷香束縛,越是運功抵抗,那東西越發蔓延四肢百骸之中,暫且抱元守一,容我為你從容一二。”
姒飛天聽聞此言,心下一驚,雖知掙扎無用,卻也不甘受辱,因動作更加劇烈地抵抗起來,那錢九見狀長嘆一聲道:“別怕,此番迷香不過次等貨色,無須你我竟了全功,只要玩形弄影略解相思即可,我知你心裡不耐煩,只是如今孩兒睡在外間,迷香一解便會甦醒,倒是你這般不堪情形如何能教他看去,咱們好歹算是有交情的人,你不用難堪,若是不受用,就閉上眼睛權當自己死了,我自然速戰速決。”
說罷卻不等姒飛天反應,因俯身銜了他白皙柔嫩的耳珠在口中輾轉疼惜,一面伸手探入棉被之中,將那緊要之物探在自家手心裡,溫柔包容呵護起來。
姒飛天原本中了迷香,情潮難抑,如今給錢九習武之人粗糙的掌心這般服侍,卻是有些隱忍不得,加之迷藥催動神情恍惚,一時之間不知身在何處,復又想起兩人初夜之時,他對待自己溫柔之處更勝從前,如今世上與自己瓜葛之人原本鳳毛麟角,此番雖有沖天恨意,夾雜在情潮之中,卻是說不出什麼滋味,因一時意亂情迷,竟然放棄了抵抗,順從地靠在錢九懷中任憑他施為。
那錢九見懷中的美人此番竟不抵抗,反而有些眉目迷茫地看著自己,因心中一動,也將衣裳脫了,覆上姒飛天白皙纖細的身子,將身下的濁物與他的白玉簫管做在一處,玩形弄影之際,瀲灩水聲卻在夜色之中蔓延開來。
姒飛天因飽受藥性摧殘,神識早已不復清明,加之身上的男人原本對待自己並無越禮之處,因略略放開懷抱受用起來。緊要之處隱忍不住,伸出一雙藕臂竟抱住了身上的男子,與他更加親密地貼合在一起。
那錢九見狀,雖知此番姒飛天乃受迷香所困,並非真心順從,只是眼見闊別多年的故人如此溫柔模樣,一時之間驕意橫生,因加緊了股間動作,雖未失禮之處,卻也得趣得很,那姒飛天身下嫩芽給他的髒東西一磨,也跟著不安分起來,因不耐地扭動著身子,卻是主動向上篩擺起來,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