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來,又怕他多心惱了,只得強忍住笑意道:“這也罷了,如今你功體已復,想來自保並非難事,況且你家還有個看家護院的狗子,我越發不用擔心。”
姒飛天聽聞此言,便知他藉故奚落金喬覺,只是那金捕頭為人正派,卻是受了自己的掛落給人這般作踐辱罵,因隱忍不得道:“少混說,你當誰都與你一般心思齷齪不成?”錢九聽聞此言,心中倒有些醋意,只是尋思著還有件要緊的事要辦,卻也無暇與他口舌爭鋒,因輕浮笑道:“他也是白效力,你的人品我自然放心,來日你我調養好了身子,便再戰一回也使得。”說到此處,因回身對著床上的美人飛了個眼風。
姒飛天見他神色輕浮,方才聽出他話中大有調戲之意,因伸手扯了一個枕頭就往他身上擲去,那錢九越發得意地笑起來,卻也不曾出離外間,只將腰身一縱,便順著姒飛天家的窗欞一躍而出。
☆、第十九回
昭君骨輾轉出世,姒飛天陷落深閨
姒飛天見他去了,倒鬆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倒在炕上,聽聞外間傳來志新平穩的呼吸聲,便知錢九已經將真氣渡入他脈息之中助他調息平和了,因略略放心。
想到錢九此人,心中著實驚訝,十年前只因自己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