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池裡狠狠幹了一番,言子星還嫌不夠,托起拓跋真扔到岸上,道:「上去!」
拓跋真見旁邊放了個小榻,便爬了過去,此時言子星也翻出池子,還未等拓跋真上了小榻,便從後面按住他,再次插了進來。
二人身上還有溫泉的水珠,在劇烈運動中不斷乾涸,又沁出新的汗珠來。
拓跋真跪在地上,被言子星壓著,忽然低聲沈笑道:「你他孃的跟狼似的,喜歡從後面幹……」
「你被狼幹過?」
「被一隻白眼狼幹過!」
言子星臉色一沈,接著用力一頂,忽然笑道:「大汗口舌真是靈便。」說著頂得更加用力,故意一下下撞在他敏感的內壁上。
「嗯哼……」
拓跋真呻吟出來,上身趴在小榻上,雙手緊緊抓著上面的青竹小席。
言子星忽然就著二人相連的姿勢,抬起拓跋真的腿將他翻過身來,箍住他的腰將他拉近自己,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就是喜歡幹你,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這幹西厥大汗的滋味,只有我知道。」
拓跋真的後穴被撞得生疼,額上沁出冷汗,他狠狠地抓著言子星的背脊,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在這種撞擊中有些扭曲。
「隨你怎麼說,本汗才……才不在乎呢!嗯哼……」
前夜之後,拓跋真就知道言子星對自己還有很深的感情,對自己的身體也仍然迷戀,這才給他抓住了弱點,現在越發肯定。
言子星又如何不知拓跋真抓住了自己的軟肋?
只是拓跋真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是狠。他就是草原上一匹野狼,想要馴服他,只能比他更狠才行!
言子星對拓跋真的這股狠勁,又是惱怒又是憐惜。
他見拓跋真態度堅決,不達目的誓不甘休,自己又狠不下心把他的事情告訴大哥二哥,那麼與其讓他另想別的辦法,在遙京城裡興風作浪,還不如自己把事情應承下來,儘可能地協調西厥與明國的關係。
何況東厥之事,皇上雖然沒有透露過什麼心思,但是言子星對皇帝二哥的性格還是非常瞭解的。
他這位皇帝二哥,滿腔皆是兒女情長,心裡眼裡都只有他大哥北堂曜日一個人,連後宮那幾個妃子,也是他大哥看他後宮空虛,無人治理,身為一國之君又沒幾個妃子,實在於內於外面上都不好看,才強逼著他納的。
司耀輝雖然聰慧過人,治國也頗有手腕,卻懶得將心思放在這上面。這個皇帝雖然做得不錯,稱得上清明,但也絕對說不上勤勉。這東、西厥人之事,只為明國百年基業的穩定,卻非雄心壯志、開疆闢土什麼的。
西厥雖然離明國較近,但與東厥相比,隱患反而小些。
皆因東厥這些年來吞併和融合了東北一些少數民族,勢力大增,人口和戰馬的數量超過西厥甚多。而且東厥沒有經過西厥那般的分裂,這些年來也沒有兄弟內鬥,隱藏的勢力十分驚人。一旦爆發戰事,只怕剛剛經過內鬥的西厥還真承受不住。
不管怎麼說,言子星心裡還是偏幫著拓跋真。
雖知這是自己公私不分了,但這世上誰又敢說自己沒有感情用事的時候?別說這歷朝歷代、滿朝文武,皆有以權謀私、為自家人行便利事的,便是他大哥北堂曜日也會為手下謀個缺,調換一些官職。
只是想到拓跋真拿來與自己交換的條件,言子星還是難免氣悶。他也不愛做那扭捏的溫柔樣,一邊用力撞擊,一邊惡狠狠地道:「如果是別人,你也會這麼做嗎?」
拓跋真已經被他幹得嗓子都啞了,一時沒有反應,仍在呻吟。
言子星又重複一遍,道:「告訴我!」
拓跋真回過神,罵道:「你當老子是隨便讓人操的嗎!」
言子星低低一笑:「說的也是。若是別人敢碰你一下,我一劍了斷了他!」
拓跋真冷笑道:「你當誰都跟你似的呢?」
對拓跋真來說,如果別人敢這麼對他,他必也一刀劈死他!
不過聽了言子星霸道專權的話,拓跋真心底卻又隱隱有些異樣之感,說不清是歡喜還是厭惡,只是響應的動作卻不由溫柔了一些。
這一夜二人在魚闕池裡顛來倒去,從水下到水上,足足折騰了大半夜。
拓跋真一直迎合著言子星,雖到了後面還有些吃力,但也沒有半途弱下去。
二人可謂雙方盡興。到了最後,索性裹著小榻上的薄毯一起睡了過去。
清晨時,拓跋真先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