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拓跋真驚奇地挑起濃眉,有些詫異地看著言子星,然後彷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仰頭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羞辱?你覺得這是羞辱?」
拓跋真甩開他的手,笑得前仰後合。
言子星瞪了他半晌,忍無可忍,吼道:「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拓跋真眼角都笑出了眼淚。
他趴在溫泉池沿上,側頭看著言子星,嘲諷地道:「你們明國人真奇怪。這算什麼羞辱?想要得到,就要付出,這世上沒有白來的東西,這是我們草原上的法則。偏你們明國人喜歡假惺惺地標榜自己的清高與清白。」
「你……」
拓跋真懶洋洋地擺擺手,道:「得了,你別說了。我不覺得這是羞辱自己,至於你是不是覺得被羞辱了,我就管不著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操我了,這時候這麼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言子星本來十分氣惱,但讓拓跋真這麼淡淡地刺了幾句,不由覺得自己好像真大驚小怪了似的。
他想起當年大哥對拓跋真的評語:能屈能伸,狼子野心。
如今想來,這短短八個字,委實道盡拓跋真的性格。
當年拓跋真可以在與明國翻臉之後,照樣送來求救信,並將自己率領二十萬大軍攻明之事,輕描淡寫地描述成促進兩國友誼的友好行為,厚著臉皮向北堂王求援。可見他不僅有心機、有智謀、有野心、有手段,還有一顆可以隨著利益變換而隨時調整心態的上位者的心。
海蓮娜是他的親骨肉、命根子,可是當發現自己無法從遙京帶走她後,便立刻放棄了這個企圖,轉而利用這一點來向言子星提出要求。
當年在烏里木盆地,二人關於納日湖要不要娶阿美爾做妾時,便發表過不同的看法和言論。
那時言子星便已經隱隱察覺二人在許多問題上,有著難以調和的看法和認知。只是那時在兩顆相愛的心的共同努力下,那些小小的不和諧都被忽略了過去。
第八章
言子星一時沈默不語。
拓跋真見他不說話了,便覺得沒趣,冷淡地道:「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是男人就別磨磨唧唧的,老子就看不上你那優柔寡斷的樣!」
言子星突然覺得啼笑皆非,道:「你這是求我操你嗎?」
拓跋真雙手反撐在池沿上,忽然用力一撐,人便脫出水面,坐在了池沿上。
他一條腿仍泡在溫泉裡,另一條腿卻抬起來,曲支在沿子上,赤裸裸地露出大開的下半身和那低垂的性器。
他一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一手輕輕向下,緩緩握住自己的分身,盯著言子星,眼神深沈,卻隱含魅惑勾人的目光。
他略帶諷意和挑釁,低沈而輕緩地道:「幫我,就能得到我。不幫,咱們走著瞧……」
言子星見他出了水面,眼睛已是直了,待聽了他的話,心裡卻微沈,只是身體卻不知不覺地靠了過去。
拓跋真下巴略抬,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手指搓弄著自己的分身,漸漸來了感覺,喉嚨深處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言子星嚥了口口水,渾身發燙,下體也甦醒過來。
他看著拓跋真在自己面前自慰,不由呼吸粗重,眼睛發紅,啞聲道:「你到底要怎樣!」
拓跋真邊喘息,邊用眼梢瞟著言子星,粗聲道:「把東厥人打發走……不許他們打西厥的主意!」
「……好!」言子星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字,突然飛撲過去,單手抱過拓跋真的腰,將他騰空拉回了水裡。
水花飛濺。
言子星一口吻上拓跋真的薄唇。
拓跋真極為熱情地迎合他,伸出雙臂緊緊攬住他的脖子。
二人唇齒糾纏,與其說是擁吻,不如說是彼此撕咬。
「呃……」
拓跋真被推回沿子邊,言子星抬起他一條大腿,沒有任何前戲,堅挺如柱的分身直愣愣地闖了進去。
拓跋真疼地一抽氣,卻沒有吭聲,反而雙腿分得更大,努力放鬆後穴,盡力吃進他。
前天晚上過度縱慾,使得拓跋真那裡還有些紅腫,不過在溫泉裡泡了這半會兒,已隱隱有些鬆開,兼之他一心迎合,又是摩耶人體質,雖然初時艱難了些,但仍是含了進去。
言子星闖了進去,只是惡狠狠地不斷撞擊,卻無任何語言。
拓跋真眉頭微擰,咬著牙搖晃著身體,陣陣喘息,也不言語。
二人在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