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檔次。
終究是曾經出過城主的家族,底蘊還是有一些的。
陳太忠住的是公館裡一個小獨院,一畝地大小,環境極為優雅,一看就是招待貴客的地方。
他來的時間較晚,沒過多久就是飯點兒了,姜自旌招呼人送來了飯菜,還有一壺酒。
酒是給客人拿的,因為是族中的老祖隕落,所有姜家人守喪不喝酒,但是前來弔唁的貴客,無須守喪。
姜自旌是個不怎麼喜歡說話的人,陳太忠一邊吃一邊問,你姜家的老祖因何隕落,結果他就說了四個字,“毒發身隕。”
陳太忠也不再問了,他知道姜家的老祖姜景濤有兩百歲出頭,而此人在二十餘年前就中毒了,一直在家族中靜養。
靜養期間,他還出手過一次,驚走一個不懷好意的靈仙,倒也無愧於六級靈仙的名頭,不過外面有傳言說,姜家老祖的毒越發地重了。
姜景濤之下,姜家就是四級的靈仙姜自珍,除此再無中階靈仙,所以這些年在巨松城地界,姜家相對低調一點。
陳太忠吃飯是很快的,眨眼就風捲殘雲一般消滅了桌上的飯菜。
因為整個莊子的氣氛實在不好,他也懶得修煉,拿著那壺酒,時不時地輕啜一口,看著黑漆漆的夜空:欠姜家一個承諾——就是來為他們老祖弔唁?
這有點不科學啊,他正琢磨呢,旁邊姜自旌冷不丁地發問,“貴客不知道對女性家主……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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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主母(求保底月票)
女性家主?陳太忠訝異地看姜自旌一眼,想一想之後回答,“雖然我認為,男人做家主更合適一點,但是既然男人能做,女人也應該能做。”
這是實話,陳太忠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他畢竟是號稱“男女平等”的地方飛昇上來,女人做家主……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你這……”姜自旌的撇一撇嘴,不再說話。
“還有人家連老祖都是聖女呢,”陳太忠冷哼一聲,卻是想起了沈家的老祖沈薔薇。
正說著,他猛地聽到隔壁隱約傳來了笑鬧聲,禁不住愣了一愣,“隔壁住的……都是什麼人?怎麼這種場合說笑?”
“也是我沈家的貴客,”姜自旌悶聲回答,臉上也不見如何氣憤。
這倒是怪事,參加葬禮還這麼囂張,陳太忠心裡納悶,卻也沒多計較,這原本不關他的事,還是等著完成承諾好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姜自承前來拜會,甫一進門,就是深深的一揖,“前輩能及時趕來,姜家不勝榮興和感激。”
“我還以為有什麼急事,”陳太忠有點不太高興,“搞得我一路猛趕……到底有什麼事兒?”
“請前輩代為抵擋覬覦姜家的豪強,”姜自承一拱手,“老祖隕落,姜家的中階靈仙只剩下了自珍哥,威懾力有限。”
“這種承諾?”陳太忠登時傻眼,好半天之後才一皺眉頭。“總得有個期限吧,不就是一張地圖嗎?你們打算拴我多久?”
“目前還沒來得及討論,畢竟目前正辦白事呢,”姜自承嘆口氣,一臉的歉意,“其實我的意思,也是殺箇中階的靈仙威懾別人,不過眼下目標沒選好。”
“快點吧,”陳太忠不耐煩地咂巴一下嘴,他有心生氣。但是想到對方家是死了老祖。倒也懶得計較。
當天晚上,姜家唯一的中階靈仙姜自珍登門拜訪,也是言簡意賅地對貴客登門表示感謝,看得出來。他正處在巨大的悲慟中。
次日。姜家老祖出殯。儀式繁複,上萬親族前去祭奠,陳太忠沒跟著去。不過外面各種聲響也弄得他無心修煉,索性出來觀摩一下。
待看到寬大的禮臺,他這才想起,風黃界的風俗跟地球界差不多,參加紅白喜事以及各種慶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