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戈爾季耶夫斯基不安的是,他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總部沒有派車來接他。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回到莫斯科的第二天,戈爾季耶夫斯基就到克格勃第一總局報到了,要求會見副局長格魯申科,但被婉言拒絕了,叫他慢慢等待。
等待是漫長的。在這些等待的日子裡,原先的那些同事們明顯地疏遠了,很少同他主動接觸。直到十多天後,戈爾季耶夫斯基終於接到了副局長格魯申科的電話,讓他第二天去參加一個會議。第二天中午,格魯申科親自駕車來接他,他們沒有去參加什麼會議,而是去了一家餐館,格魯申科要和他共進午餐。
吃飯的時候,格魯申科建議喝杯伏特加,戈爾季耶夫斯基爽快地答應了。兩個人邊喝邊聊,先是一些漫無邊際的話題,從倫敦的點點滴滴到家常瑣事。這時,戈爾季耶夫斯基覺察到自己的大腦有些遲鈍,甚至麻木了。戈爾季耶夫斯基極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大腦明顯地不受自己支配。這時,旁邊忽然出現了兩名軍官,開始陪他說話,談一些有關戈爾季耶夫斯基叛變的事情。戈爾季耶夫斯基用僅存的一點意識說出了“我沒有背叛”,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時,戈爾季耶夫斯基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周密封的屋子裡。早飯後,昨天的那兩個軍官用一輛黑色的轎車將他送回了家。
戈爾季耶夫斯基知道,凡是叛國者都是要受到嚴懲的,在盧比揚卡監獄的滋味可不好受。因此,戈爾季耶夫斯基開始計劃下一步怎麼做。
第二天,戈爾季耶夫斯基撥通了格魯申科的電話,格魯申科告訴他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