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咕噥了一陣子,終究還是覺得無趣。他不好男風,也沒有往別處想,就覺著剛才那個有些類似調戲的動作連自己也覺得不太對勁兒。因心中沒著沒落的有些鬱悶,便對外面叫道:「齊鵬,滾進來,去,把素日裡和爺要好的幾個傢伙邀上,一起去水仙樓喝花酒。」

「王爺啊,奴才可不敢了,上次讓皇上知道,差點兒就砍了奴才的腦袋,要不是王爺護著,奴才這會兒就有十條命也都送了。」

齊鵬苦著臉,卻被齊柏在腿上輕輕踢了一腳,聽他笑罵道:「你是我老哥的奴才還是本王的奴才?少他媽廢話,讓你去你就去,有本王護著你,怕的什麼?」

齊鵬無奈,只得答應著去了。於是夕陽西下之時,齊柏便換了衣裳,騎了高頭大馬,施施然向水仙樓而來。

大家閨秀在一起落座,老鴇深知這都是京城中最不能得罪的年輕權貴,忙整治了上好的酒席,又叫了最拔尖兒的幾個姑娘陪著,自己也陪著笑說了會兒話,見齊柏揮手,她這才輕輕退了出來。

第二章

「我聽說,王爺最近和那個被罷了官的段易書耗上了?」酒酣耳熱之際,金文侯府的小侯爺邊忍不住問了齊柏一句。

「呵呵,你也知道了?」

齊柏美滋滋得灌了一口酒,嗤笑道:「你是沒看見他在我面前那個慫樣,什麼四品京都府尹,什麼名滿天下的才子?我呸,本王讓他站就站,讓他跪就跪,比狗還聽話呢。」

「哦?是不是王爺讓他含著,他也得含著啊?」另一個國公府的小公爺徐尚天也是也促狹的,平日裡又好男色,聞言便擠眉弄眼的笑鬧了一句,登時惹得眾人都大笑起來。

「什麼……什麼含著?」

齊柏眨了眨眼,還沒弄清這其中意思,卻聽那徐尚天哈哈大笑道:「還能有什麼含著?虧得王爺也算是百花叢中的老手了,竟不知品蕭之樂嗎?我聽說那段易書雖然不是少年,卻形容秀美,加上他才子氣質自是文雅。不然王爺說讓他跪著,卻是做什麼呢?」

「啊呸,你就是個急色的,從你嘴裡便別想聽出好話來。」齊柏這才會意,拿起一根雞骨頭丟過去,正中徐尚天的鼻樑,惹得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本王要他跪著,乃是給本王脫靴穿靴,你個混賬王八羔子想到哪裡去了?」齊柏又喝了一杯酒,摟住身旁的女人,在她胸脯上捏了幾下,鼻孔朝天道:「男人的身體,哪有女人的軟玉溫香來得好?我是真不明白你,放著這奼紫嫣紅不要,卻偏要去壓著男人身子,也不嫌咯得慌。」

「王爺沒經歷過,又哪知曉後庭花之樂?」徐尚天抿了一口酒,搖頭晃腦的道:「那裡又緊又熱,比起女人用多了就鬆垮垮的陰部,可是要舒服太多了。」

金文小侯爺聽得滿臉通紅,搖頭笑道:「你們嘴裡就不能有些把門的?怎麼說段易書之前也是士大夫,這樣侮辱不好把?」

徐尚天笑道:「這裡是水仙樓,誰和你說正經的?要談詩詞歌賦,自然該找那段易書,小侯爺,我們都知道,你和金文侯爺仰慕他的才華,所以才會收留了他在你們名下的裁縫鋪子當差,這也就是你們父子護著他罷了,不然的話,嘿嘿嘿,我還真想嘗一嘗這大才子的滋味,想來在床第間從驚慌憤怒到婉轉低吟,再到哭泣求饒定是風情萬種的。」

金文小侯爺將臉一沉,但是隻為了這些言詞侮辱就與徐尚天翻臉,也實在不值何況這些汙言穢語並未被段易書聽去,所以他冷哼一聲,也就不再答言。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那徐尚天不過是說笑而已,即便沒有金文侯爺護著,以段易書在百姓中的名聲,他一個國公府的小公爺,卻也沒資格就將人擄進府中為所欲為。

然而他不能,不代表別人就不能。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談笑,一旁坐著的齊柏猛然想起那日段易書坐在椅中,替自己縫補衣服的情形。

他記得那日的陽光很足,光線從開著的窗子照射到段易書秀美的面容上,彷彿鍍了一層光,當時不覺著有什麼,現在想想,還真是蠱動人心。

他想起對方的動作,雖然是縫補衣裳,卻從容沉靜,絲毫沒有透出女子的脂粉氣,只有一個男人勇於面對艱難生活的勇氣和殘留著的傲骨。

他想起自己不知不覺的走上前,看那些在他手下變得細密的針腳,聽他輕輕的呼吸,他就那樣微微垂著頭,一綹頭髮在風中輕輕蕩著,蕩得他的心在那一刻都忍不住動了,情不自禁就替他掬住了那縷發,那觸感真好,柔滑潤涼。

之後是對方愕然的抬頭,憤怒的眉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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