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知怎的,齊柏腦海中迴盪起剛剛徐尚天說的那句話:「嘗一嘗這大才子的滋味,想來在床第間從驚慌憤怒到婉轉低吟,再到哭泣求饒定是風情萬種的。」

心旌神搖間,他胯下的那根東西威風凜凜的豎直起來,將長衫下的褻褲撐出一個帳篷。

怎麼可能?自己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男人起了情慾?

齊柏驚恐的瞪大眼睛,看到徐尚天和金文小侯爺等人還在說笑,他咳了一聲,也不管之前人家說的話題是什麼,邊粗聲粗氣道:「哼哼,老徐你也太下流了,怎麼說那段易書也是個才子,你居然想把人家按在床上做那事,過分,太過分了。」

徐尚天和其他人都傻了,怎麼也不明白這位明親王爺今天的反應怎麼會這樣遲鈍?那明明是一刻鐘之前的話題了吧?他這樣突然間又拎出來說,還真讓人很不適應。

「哦,那個……王爺……教訓的是。」徐尚天結結巴巴地道:「其實……我……我剛才也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呵呵呵……」

齊柏卻還是不依不饒,轉身對金文小侯爺張智宇道:「你聽他說的好聽,還什麼開玩笑,若沒有這種齷齪的想法,怎麼可能說得出來?我怎麼就說不出這種話?智字,既然你仰慕那段易書的才華,你想一想,怎麼把老徐那滿腦子的色情給消了。」

沒錯,這才是他忽然又提起這段話的重點。他貴為大靖朝唯一的一位親王,怎麼可能會去臨幸一個男人?

但是偏偏,他剛剛對那個男人竟然動了情,到現在老二還是鬥志昂揚的,甚至想都不敢想段易書的臉,腦海裡只要一浮現他跪下為自己穿靴子的場景,就忍不住想要將他壓在床上盡情蹂躪。

所以他需要張智宇提供一個能壓下自己滿腦子色情念頭的工具,對方不是仰慕段易書嗎?那段易書一定是有壓制他,讓他絲毫不敢起慾念的某方面。當然,這其實純粹是明親王病急亂投醫,他的想法從根本上說就是稀奇古怪蠻不講理的。

所以張智宇著實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略帶不屑的瞟了徐尚天一眼,冷哼一聲道:「這還用特意去想嗎?只要讓段先生在他面前寫一首詩做一幅畫,這小子就萎下去了,誰不知他的字連他爹都不忍心看啊。」

「那又怎麼樣?小爺我雖然不擅長這套琴棋書畫之類的玩意兒,可是我有武功在身,哼哼,咱們王爺不也是不會這些嗎?還不是照樣驅除韃虜,成為國家的柱石棟樑。」

徐尚天被張智宇擠兌的沒話說,還在在座的還有一個自己的榜樣,也是不學無術卻武功高強的明親王,而且這個榜樣,是任何人都不敢腹誹的。

張智宇果然就沒了聲音,這裡齊柏沒有再說話,只是腦海中浮現出段易書在自己書房中揮毫潑墨的場景,一股由衷的對文人欽佩終於讓他那不安分的兄弟慢慢低下頭去,他輕輕舒出一口氣,這才露出笑容:「哈哈哈,好了,不說這些,來,喝酒喝酒,大家喝酒。」

酒宴過後,軟玉溫香在懷,誰還會不解這個風情?紛紛尋了房間去胡天海地,反正有明親王這個擋箭牌,倒不怕家裡長輩責罵,何況男人嘛,有幾個不眠花宿柳的?

明親王府一連幾日都沒有再去裁縫鋪子找段易書麻煩,這讓掌櫃和段易書都鬆了一口氣,以為明親王終於玩膩了這些花樣,或者是注意力又被什麼別的東西給吸引了去,無論如何,這都是值得慶幸的。

誰知好景不長,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明親王府的管家就上門了,看見段易書便直接道:「帶著工具跟我走,王爺要做幾件冬日裡穿的袍子。」

段易書嘆了口氣,看到掌櫃的欲言又止,他輕輕搖了搖頭,能有這份憐憫和仗義,他已經很感激了,被罷官後,才格外能夠體會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一路隨著管家來到王府,齊柏正在書房中等他,見他來了,竟奇異的沒有如同以往那般冷嘲熱諷,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深邃銳利,看上去格外令人心驚。

「不知王爺這一次是打算做什麼樣的袍子?」段易書一邊為齊柏量著身材尺碼,一邊淡淡問道,幾次受辱,以及生活的艱難,讓他不得不在這個惡霸王爺面前低頭。

「有幾件黑狐皮,做兩件大氅,再做幾件棉袍子。」齊柏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目光卻死死盯在段易書裸露在外的修長頸項上,已經是中秋了,他還穿著初秋時的單薄衣服,精緻的鎖骨隱隱從領口中露出一小截。

「咕嘟」一聲,齊柏聽到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腦海中猛然就浮現出將這人壓在身下剝掉衣服的香豔情景,他也不明白當日那徐尚天的幾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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