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選擇她來愛他。

而她,必須愛上他,若非如此,他們兩人,都會死。

“把手拿開,也把衣服拿開,不然沒法給你右肩纏棉布條。”燭淵就著溼棉帕擦了擦粘手心指縫間藥泥,淺聲道。

龍譽只是看著他,不鬆手,方才她那是憤怒激動下舉動,現她可是冷靜得很,何況是面對面,是要纏棉布條,是要一直看著,這麼臊人事,不妥。

“呵呵,阿妹方才還說自己是男兒家呢?怎麼這會兒又忸怩起來了?”燭淵也有耐心,擦淨手之後就耐心地等著龍譽,等著龍譽將她緊抓著胸前手連帶著那擋身前衣衫一齊撒下,“又不是沒有見過,阿妹方才不還主動讓我瞧了麼?還那麼清楚地讓我感受到了,還有什麼好羞呢?”

龍譽依舊聞聲不動,燭淵似是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拿起身旁一段棉布條,閉上眼,抬手將棉布條纏到了自己眼睛上,纏了兩道,熟絡地腦後打了一個結,而後向龍譽輕輕勾起了嘴角,“這下阿妹放心了麼?”

龍譽看著燭淵動作,心下一怔,慢慢鬆開了自己緊抓胸前手,衣衫滑落,露出了被棉布條纏繞其中春光。

燭淵此刻雖然被遮住了雙眼,但他雙手似乎長了眼睛一般,接下來一舉一動都沒有絲毫地錯亂,便是將棉布條往龍譽身上纏過她身前美好時,都熟練似沒有碰到。

龍譽看著他熟稔動作,覺得他一雙手就像是常年受傷常年自己替自己包紮傷口一般,即便不用看,也能熟練有加,讓龍譽又想到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小小傷口,不禁往他身上望去。

燭淵穿著對襟上衣,將胸膛遮得嚴實,但是如龍譽與他這般近距離看,還是能清楚地瞧見他鎖骨上有明顯細小傷痕,突然間,她注意到燭淵耳根下有一道似是被什麼狠狠撕裂過傷痕,只耳根下露出一點點痕跡,看不太清晰,龍譽想抬手拂開他垂耳邊髮絲看個清楚,然而她手始終沒有抬起來。

“你……曾經究竟發生過什麼?”後,龍譽對燭淵身上大小傷痕好奇與疑惑燭淵溫柔動作下化作一句沒有底氣疑問。

“呵呵……”燭淵輕笑出聲,“曾經發生事情那麼多,我怎麼知道阿妹問是什麼事情呢?”

“沒什麼。”龍譽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到他赤身模樣時他狂怒,還有她提及他身上傷口時他眼神裡冰冷,知道他身上傷是他禁忌,她不會自討無趣,便作罷。

燭淵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也不像往常一般話多得可以,龍譽張了張嘴,又道:“其實我覺得你是恨得想殺掉我,而不是像現這樣溫柔地為我處理傷口。”

她是看不透這個心思詭異白麵小男人,但是她卻能感受得到,他應當有無數次想要將她殺死,卻終是沒有下手,就如她所想,他不會殺她,原因,她不知道。

“我以為阿妹腦子很淺,淺得不會思考任何稍深一些問題,如今看來,阿妹腦子倒不是很淺。”燭淵為龍譽包紮好了肩上傷,慢悠悠地解下蒙自己眼睛上棉布條。

龍譽趕緊拿過自己衣衫,燭淵完全將眼睛睜開之前穿好了衣衫,與他對視。

燭淵瞧見龍譽匆匆穿上衣衫後還未有繫上盤扣,不禁抬手為她繫上,一邊系一邊淺笑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將阿妹我手心捏死,包括你阿孃。”

龍譽眸子陡起殺意,冷冷地看著燭淵。

燭淵並不意,只繼續道:“可是阿妹知道,這世上從來都無如果可言,不是麼?”

龍譽默不作聲。

“所以我不會殺阿妹,我只會待阿妹好,自然我也就不會殺阿妹愛阿孃。”燭淵為龍譽繫好了後一枚盤扣,還為了整了整衣衫,“所以阿妹不必擔心任何生命之憂。”

“你我本是素不相識,為何要無緣無故待我好,若要說你我之間有任何關聯話,就是我盜了教中聖藥,那你應該是處置我,而不是像現這般待我好。”龍譽沉著眼眸,直視燭淵,冷沉著聲音道。

“嘖嘖嘖,阿妹,你瞧瞧你,這臉色,真是說變就變。”燭淵笑意深,抬手勾住了龍譽下顎,“阿妹想知道其中原因麼?”

“當然。”龍譽不置可否。

“可是阿妹既然都想要離開了,不想再見到我了,這原因對阿妹來說,有必要麼?重要麼?”燭淵收回了手,從床上站起身,從桌子旁拖了一張椅子到窗戶旁,椅子上坐下,往後一靠,將手肘抵椅把上,撐著額頭,有些疲憊地閉上眼,輕聲道,“阿妹自己到屋外讓人給你送些吃來吧,我累了,歇會兒。”

“你這兒休息?你就這樣休息?怎麼不會蚩尤神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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