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鼻孔。
這下總算把妹妹給憋醒了,佑哥兒趕緊把手背後頭,消滅痕跡。
霍榷回身問道:“佑兒,你在做什麼?”
佑哥兒做了壞事,小心肝發虛,道:“在看弟弟妹妹哭。”
霍榷:“……”
“他們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哭了?”霍榷又問道。
佑哥兒道:“可能是他們想同佑佑玩,不想睡覺才哭的。”
霍榷一時哭笑不得的,讓乳孃把雙生子都抱了出去,這才抱起佑哥兒,往袁瑤那處走去,“佑兒你如今可是哥哥了,就該有兄長的樣子了,怎麼能欺負弟弟妹妹呢?”
佑哥兒低著頭,嘟著嘴巴,絞著小肉爪,“佑佑沒有欺負弟弟妹妹,佑佑只是想和弟弟妹妹玩,可他們老睡覺,佑佑沒有欺負弟弟妹妹。”
袁瑤笑道:“那是因為你弟弟妹妹小,佑兒小時候也老睡覺,老不理睬孃的。”
佑哥兒一聽,問道:“佑佑小小的時候也這樣?”
袁瑤點點頭,“是呀,不讓睡還嗷嗷地哭。”
“為什麼小小的時候都愛睡覺?”佑哥兒問道。
“因為小小的時候只有多睡覺了,才會長大。”袁瑤接過佑哥兒坐她床邊,“佑兒以後可別鬧了弟弟妹妹睡覺了,等他們都睡好了,長大了,才能跟佑哥兒玩不是。”
“那要多久久弟弟妹妹才能長大,同佑佑玩?”這是佑哥兒最想知道的。
霍榷道:“今年年已過,佑兒已五歲了,也該是同你俍哥哥、僅哥哥和化哥哥一樣上學去,不能老想著玩了。”
袁瑤想了想,“也是該啟蒙的時候,只是拜師乃一生的大事兒,馬虎不得,伯爺心中可有人選?”
霍榷笑道:“有現成的,不必捨近求遠的。”
袁瑤怔了怔,“伯爺說的是……司馬老爺子?”
霍榷道:“非他莫屬。”
司馬空的才學作為佑哥兒的西席,綽綽有餘,看他願不願收徒罷了。
霍榷卻道,有的是法子讓司馬空手下佑哥兒做學生的。
這些到底還不急,要緊是是再過五日,雙生子的滿月酒,
在用過兩回糖鹽水後,兒子果然症狀就好了不少,總算讓袁瑤安心不少。
小孫子孫女滿月也該有名兒了,只是起名意義重大,霍榮作為祖父慎之又慎。
按霍氏族譜的排輩,霍榮一輩以草為頭,到了霍榷這一輩則是以木為旁。
最後是佑哥兒孫子這輩的,以人為旁,從俍哥兒、僅哥兒、化哥兒就可見一斑了。
所以雙生子中的哥哥則以一定要以人為旁的。
霍榮遍翻地書籍,最後取了一個“儼”字。
所謂儼,敬也。
霍榮望儼哥兒日後能,恭敬,莊重,齊整修身。
霍家女兒,看如今的皇后娘娘霍敏,到霍韻,最後是宋鳳蘭說出的大姐兒霍去疾,可見是沒這規矩的。
只因霍家女兒都不入族譜。
可霍榮到底給小孫女,取了個“馨”字為名。
期許小孫女日後,品德美好,如香之遠聞也。
祖父對孫兒,孫女之期望自然是好的,只是一道聖旨卻又定下了孩子的前程,特別是儼哥兒。
這日威震府上下都為雙生子明日的滿日宴,而忙碌,此時小廝來報說,大內的公公來降旨了。
霍榷正同霍榮在書房議事,聽罷,緊忙整衣著著服,備下香案,恭迎聖旨。
事後,袁瑤得聞雙生子分別賜名為仕和偞。
偞,有美貌之意,給女兒做名,倒也合適。
唯有儼哥兒這“仕”字,便耐人尋味了。
仕,有多解,就不知道皇上想讓他們家如何理解。
霍榮對霍榷道:“當年皇上賞賜佑哥兒金弓金胄,其意不言而喻。如今也可由此看,皇上望儼哥兒做仕途經濟,和你一般。”
這是讓佑哥兒兄弟倆,一文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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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回自掘墳墓(三)
“皇上這是讓佑哥兒和儼哥兒一文一武;日後朝中相輔相成?”霍榷問道。
霍榮卻冷笑了一聲,“什麼讓他們哥倆相互互相成,不過是帝皇之術罷了。”
霍榷立時忙起身;開書房門,向外張望;又吩咐在外侍立的喬達,不許任何人靠近,這才又將門關上。
霍榮端起茶盞,吃了一口茶;道:“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