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3 / 4)

也沒個大夫能說出過明白的道理來,如今明過師父說得這般精準,可見是還有希望的,你且聽明過師父說完。”

宋鳳蘭這才稍稍止住了。

明過師太又道:“貧尼不敢說定還有希望,只是現今看來毒已入骨,且已積年,要治也非一日之功便能成的,數年之功也不見得能好的。”

袁瑤點頭道:“那是自然。”

明過師太道:“出家人不打誑,依貧尼看來,也不過只剩下五分可治。且還要看小施主可受得貧尼的花葯,要是受得還能再添兩分把握。”

孩子總算是能治了,宋鳳蘭聽著早已泣不成聲的。

罷了,袁瑤和宋鳳蘭又帶著明過師太到霍去疾的院子去。

大姐兒的病症比僅哥兒的還有重,可治成數自然比僅哥兒低了不少,不過到底也有四分可治的,宋鳳蘭不敢奢求了。

孫兒孫女有恙,大夫來瞧,曾祖母和祖母沒有不聞不問的道理,霍老太君就讓霍夫人來問了。

霍夫人正好從東院外進來,袁瑤等正好從霍去疾的院子出來,兩方遠遠正好對面,只是袁瑤等沒見霍夫人過來,霍夫人卻瞧見她們了。

這時一陣風起,把明過師太的帷帽掀開揚起。

頓時,明過師太那半邊滿是肉瘤凹凸不平的臉面就露了出來。

東院的人有被嚇著的,可到底宋鳳蘭叮囑過的,都不敢在面上露出來的。

而霍夫人在看清明過師太的一刻嚇得連連倒退,忙忙躲到假山子石後頭去,面上只剩下青白兩色,雙眼更是驚恐萬分地看著已重新將帷帽戴好的明過師太。

待袁瑤她們走遠了,霍夫人才從假山子石後頭走出來。

跟在霍夫人身後的丫頭也是驚魂未定的,“嚇死人了,不說太太了,就是奴婢這樣膽大的都被嚇得不輕。”

霍夫人卻不說話,只她自己知道,她受驚並非是因明過師太那半邊猙獰的面容,而是另外那邊完好的臉面。

那臉面,霍夫人認得。

霍夫人沒有再進去,而是轉身走了。

明過師太開的方子以花為多,只是這時節花開不多,只得以草藥為主內服,等天氣再暖和些,花都開了再加進熬製過的花葯。

僅哥兒和大姐兒的病不但要內服湯藥,還要他們日常燻蒸浸泡在湯藥之中,輔助以太醫的針灸。

“這方子兩位小施主先用,十日後,貧尼再來,酌情增減。”說罷,明過師太用了一頓齋飯,便執意要回南山寺去。

宋鳳蘭千恩萬謝的,袁瑤打發人護送她們回寺裡去,等十日後,再打發人請來。

明過師太一走,霍夫人就把袁瑤給傳來了,先是問了一陣寒暖,聽說明過師太連夜回寺裡去了後,又假裝責怪起袁瑤不懂挽留。

說了好一會子閒篇後,霍夫人才順勢問道:“你是如何識得這位明過大師的?”

袁瑤心中無愧,就毫不隱瞞地將在南山寺中如何識得的明過師太都給說了,“……那時天色又晚了,明過師父又是那副模樣的,我和青素著實嚇得不輕。可人不可貌相,明過師父是個好人。”

“看來你同明過大師交情不淺,她就沒同你說過她出家前的事兒?”霍夫人又試探道。

袁瑤卻面上羞愧道:“說到交情,我也不過是見明過師父艱難贈過些吃食,虛偽得緊。明過師父歷來獨來獨往的,在一次寺中失竊案中,我自持有幾分小聰明,就為明過師父出頭,險些害人害己。所以說來,我和明過師父真談不上有多深的交情。”

霍夫人暗道:“她能把祖傳的《花集》都給你了,還說你們沒交情。”可又不能太過於明著問了,只得作罷了。

袁瑤帶著佑哥兒回到漱墨閣,霍榷還沒回來,只打發了人回來說,韓塬瀚請客吃酒,還有司馬空和驍勇伯蕭寧一道,讓她勿用等他吃飯了。

袁瑤就囑咐回來報信兒的人,讓勸著霍榷,別讓霍榷吃多了酒。

這韓塬瀚為何這般恰巧就在今日請霍榷吃酒的?

原來白靈家去後,將今日寺裡的事兒都說了,韓塬瀚真是又羞又愧,忙忙出門找霍榷賠禮去。

霍榷因手中還有一份公文,耽誤了落衙的時辰,讓已家去的司馬空和蕭寧,又回頭來兵部得住了他。

四人就正好湊一塊了,司馬空和蕭寧是得了自家夫人的囑託,韓塬瀚雖是來賠禮的,可要說的都是一件事兒。

男人說話都是點到為止,因那始終是霍榷的家務事兒,司馬空和蕭寧都不好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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