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榷一聽立時把手中的酒杯都捏碎了,道:“當初不過是看在宮裡那位娘娘的臉面上,才一再隱忍了下來。她真當我忘了當年她如何欺凌我夫人的。”罷了又對韓塬瀚道:“你對我們夫妻有大恩,我不忍心牽連了你,既如今你已被逼著淨身出戶,又自立門戶了,那我便能放開手腳了。”
韓塬瀚自然是要勸的,那到底是他父母,只是勸得底氣不足,因實在是韓家待袁瑤理虧太多。
話說韓姨媽在家中躲幾日後,不見有傳她的笑話,這才安了心。
隔壁鄰舍的張家太太常來同韓姨媽說話的,這日又來了,兩人嘀嘀咕咕地說了好一會子。
韓姨媽羨慕道:“這利子錢果然是轉手就來錢的。”
張家太太道:“太太也可以的。”
“我那裡能跟你比的,你有個通判的侄兒,不怕被人賴了銀子去,收不回來的。”韓姨媽可惜了地道。
張家太太道:“你怕什麼,你更不得了,你可是十皇子的外祖母,只要你放話出去,誰還敢賴的。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們家還有做這些個的人,幫你收也不過是趁手的事兒。”
韓姨媽心動了。
正文 1849日的更新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忙,寫就都沒時間檢查修改過,所以這是捉蟲版的。
第二八回霍韻出嫁(五)
正月三十;十皇子滿月;惠妃韓施巧出月子;禎武帝下旨昭告天;冊封韓施巧為貴妃;賜號,明。
後,禎武帝又不顧內閣勸諫,毅然封十皇子為親王;號鎮南;屬地雲南。
袁瑤進宮時;韓施巧曾冷笑對袁瑤道:“我能得明為號,是因我知天命,安於隅。皇上這是在讚我深明本分呢。”
宮中兩年有餘,韓施巧似是變了,也似是沒變,所以當袁瑤嘆息一氣時,韓施巧卻勸說她道:“瑤哥兒不必為我感傷,我已是真心知足了。”
數日後京城之中就有人打著十皇子外祖母的旗號,四處放利子錢。
這些和鎮遠府都沒多大幹系,鎮遠府在忙著籌備府中二姑娘的賞春會。
既是賞春,自少不得春暖花開一景,府中花匠使出渾身解數,催開滿園的奼紫嫣紅來。
對於賞春會,霍夫人和霍韻都看重得很,袁瑤不予餘力,自然就忙碌了許多。
霍夫人藉故,不時旁敲側擊地問明過師太的事兒。
一回兩回就罷了,多了袁瑤怎會不察覺的。
可袁瑤覺著沒什麼不可告人的,還是一一地回了。
對於霍夫人的反常,袁瑤奇怪之餘,又隱隱不安。
蘇嬤嬤道:“二奶奶,奴婢不怕說句犯上的話。太太是二爺嫡親的生母,對二爺自然親厚,可再親厚也不能愛屋及烏,連同二奶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