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能看到身後男人的影子,直截了當道,“那天出海,我聽到了你要求對方轉賬三億的話。”
紀東巖笑,“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個語言通。”
“紀東巖,那片鑽礦的潛在價值保守估計都不能低於10個億,這是當時亨利給出的價值評估,我很想知道,這10個億有沒有你串通亨利軒提價的成分在裡面,如果跟你無關,那麼如此價值龐大的鑽礦,你為什麼只准備三億?”
“我也很想知道。”頭頂上紀東巖的聲音隨著他俯身的動作緩緩靠近,他的雙手延著她的肩頭也逐漸滑下,從她的手臂下移,最後以結實的手臂將她徹徹底底圈在懷中,與她手指教纏,臉頰微微偏過,薄唇離她的臉頰近在咫尺,“年柏彥究竟哪裡好,為什麼你就不能這麼死心塌地地對我?”
“在我心裡,你和年柏彥一樣重要。”素葉挺直著身子,沒掙扎亦沒憤怒,“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我知道你和年柏彥之間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但我相信在最關鍵的時候你們最在乎的還是彼此,所以一定要鬥個你死我活嗎?”
紀東巖盯著她的臉,一言不發。
“年柏彥不知道三億的事兒,我也沒跟他提及過。”素葉說著轉臉看著他,與他的目光相對,“因為我想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實話!”
紀東巖微微挑唇,“想聽實話是吧?”
素葉目光堅定。
紀東巖唇際的笑倏然擴大,竟突如其來地壓下臉,準確無誤地封住了她的唇。
紀東巖盯著她的臉,一言不發。
“年柏彥不知道三億的事兒,我也沒跟他提及過。”素葉說著轉臉看著他,與他的目光相對,“因為我想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實話!”
東倚的的請。紀東巖微微挑唇,“想聽實話是吧?”
素葉目光堅定。
紀東巖唇際的笑倏然擴大,竟突如其來地壓下臉,準確無誤地封住了她的唇。素葉沒料到他會這麼做,雙眸陡地瞪大,緊跟著掙扎起來。然而紀東巖變得強勢,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起,大踏步走出書房,將她直接扔在了床上,不管不顧地壓下健碩的身子。
“紀東巖——”
剛冒出的話又被紀東巖堵回了嘴裡,他藉機狠狠撬開了她的唇齒,霸道索取她口腔中的芳甜,將她兩隻推搡著他胸膛的手反剪於頭頂,強健的身子壓住了她拼命掙扎的嬌軀,吻變得愈發蠻橫強烈。
☆、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紀東巖的大手近乎能將她的骨骼捏碎,他的吻也開始變得愈加強烈而危險,素葉被他壓在身子下面,喘氣都有一瞬的困難,他的氣息侵染了她的口腔,下一刻又轉為纏綿,落在她臉頰的氣息開始變得渾濁炙熱。
身上的男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家居長褲,所以素葉輕而易舉想察覺出被激起的慾望,鉻得她的大腿內側生疼,她知道那是什麼,所以更加不敢亂動。懷中女人的突然靜止令紀東巖更加熱情如潮,箍住她手腕的大手始終未鬆開,另只大手卻延著她的鎖骨蔓延而下,鑽進了她的衣衫之中。
男人的手指修長滾燙,在貼合她肌膚的瞬間她驀地全身收緊,紀東巖微微撤離了她的吻,看向她的眼神因染了晴欲而變得愈加闃黑,如天際的黑洞足可以吸納一切,女人在他的懷下如即將被拆分的人魚,衣衫凌亂了,大片茭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如魚尾上的鱗片似的泛著耀眼的光澤,她的長髮披散在床上,像是鋪散開來的海草,有一縷教纏在她的脖頸,素黑的髮絲與皎潔的膚色形成最you惑人心的對比。
素葉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生怕稍稍動彈便會激起他更加大膽的動作,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觸碰到了胸衣邊沿,他只遲疑了兩三秒便探了進去,緊跟著重新低頭,再次堵上了她的唇。
可在下一刻,紀東巖便痛呼了一聲,馬上彈離了素葉的身子。
素葉整個人像是被撈上岸即將奄奄一息的魚,大口喘著氣躺在那兒,目光卻死盯著紀東巖,胸前的深壑隨著她急劇的呼吸上下起伏若隱若現,而紀東巖捂著嘴,不可思議地與她對盯,良久後擦了下被咬破的唇角,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要想強上了你是分分鐘的事!”
素葉當然相信,敢情這傢伙之前是在她面前假裝柔弱了,剛剛她掙扎時才發現他的力氣大得很,如果他要想亂來她也無法掙脫。當他撤離她的身體時,窒息感才逐漸消失,她的呼吸才開始變得順暢。“所以,你想要迫不及待地向我證實男女之間沒有真正友誼是嗎?”
紀東巖倏然蹙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