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臨時會議,在會議上,周國棟嚴肅的指出要認真學習貫徹李西田書記的講話精神云云,蒲春根和胡皎潔幾個對此嗤之以鼻,心說這個周國棟,連小人都算不上,奪權都不懂得策略,猴急猴急的。
常委會議一結束,胡皎潔幾個就直奔醫院。
蒲春根一到醫院就看到趙文的病房門口坐著一個人,這人兩眼通紅,臉色陰鬱,他盯著蒲春根幾個,等眾人都進到病房,蒲春根就走過來到了一邊的洗手間,這個人也跟著過去,見到裡面沒人就關上門,對著蒲春根低聲說:“你為什麼不派人守護著病房?”
這人是馬世博。
蒲春根對馬世博的責問無法回答,心說自己真的是疏忽了,馬世博繼續說:“趙叔出事的時候你沒法跟著,可是醫院裡重要留幾個人守衛吧?萬一趙叔在這裡出了意外,誰能擔待的起?”
蒲春根看著有些狂躁的馬世博說:“是,我錯了,我沒有想到這些,我立刻叫人來。”
馬世博說:“不用了,我就在這裡守著,晚上,趙叔就會被接走。”
“接走?接到哪裡去?”
蒲春根有些糊塗,但是馬世博不回答他的話,轉身就走了出去。
蒲春根雖然認識趙文幾年了,他猜測過趙文的家世必然顯赫,但是到底趙文也沒有給他透露過自己的底細,而馬世博這個小子自從那年離開了華陽後也變得神神叨叨的,跟在趙文身邊一會出現一會消失的,弄得像是一個特工,蒲春根幾次問他到底是在幹嘛,而馬世博總是以“你去問趙叔”這句話將他給打發了。
蒲春根在廁所停了幾分鐘,到了外面,看到馬世博還是坐在那裡,像是一塊石頭,就進到了病房裡,和大家說了幾句話,將人都勸到了外面,說:“你們都回去,我在這裡守著,有事通知你們。”
李光明幾個一想,覺得大家都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於一英說要不自己在這裡待著,其餘人都回去,蒲春根還是堅持說自己乾的就是保衛的活,你們就別搶了。
將其他的人都打發走,蒲春根就坐在了馬世博的對面,馬世博說,一會你辦一下手續,就說趙叔要到省裡治療,蒲春根點頭答應了。
兩人剛說完,胡皎潔從外面又拐了回來,他坐在蒲春根身邊說:“我他媽的真是豬,怎麼就沒想到山上的石頭被震動了會滑下山坡的!我操!”
蒲春根見一直文質彬彬的胡皎潔也爆了粗口,知道他心裡自責,本來的一肚子氣倒是沒法發了,兩人就摸了煙吸著。
馬世博旁若無人的坐著,一語不發,胡皎潔也沒注意他,以為馬世博是醫院裡瞧其他病號的。
到了晚上,兩輛輛墨綠的軍車就駛進了大王縣醫院,幾個明顯的職業軍人將趙文抬上了汽車,馬世博也跟了進去,車子一溜煙的就走了。
蒲春根開著車就要在後面跟著,想了想讓胡皎潔也上了車,兩個人跟著到了大王和朔壩市交界的地方,那些軍車卻停住了。
路邊的一個空曠地裡,一架直升機在那裡靜靜的等著,這些默不吭聲的軍人將趙文抬上了直升機,一個為首的人對著蒲春根遠遠的敬了一個禮,然後開著車子就沒影了。
蒲春根和胡皎潔坐在車裡,看著直升機緩緩的升起,接著就消失在夜幕裡,兩人都對視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將車子一掉頭,回大王縣去了。(未完待續。。)
第430章一直很安靜(一)
趙文在西銘省軍分割槽醫院治療了一個禮拜後,就被接到了京城三零一醫院繼續療養,他身體恢復的很快,在救護果琳的時候,被山石砸斷了兩根肋骨,其他方面倒是沒事。
趙文剛剛到了首都,蒲春根就彙報說,胡皎潔被朔壩市紀委叫去談話,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了,還沒有訊息。
蒲春根說:“這幫狗,你剛剛的住院,他們就急著篡權了。”
蒲春根罵了幾句:“我不清楚胡皎潔在裡面會說些什麼……”
趙文就問:“胡皎潔又能說些什麼?我們在大王的一切言行都可以放在陽光下暴曬,是經得起檢驗的。”
蒲春根就說:“這個我知道,不過那幫人犯了神經病,像是瘋狗一樣的亂咬人,萬一胡皎潔在裡面說了些什麼,他們還不拿著芝麻當西瓜看?”
“再說,這些人就是來找事的,捕風捉影那是輕的,要是將縣裡搞的亂七八糟,傳出去對我們縣今後的影響也不好。”
趙文就說:“老蒲,你的政策水平大大的提高了,已經能夠站在全域性的方面來考慮問題,我看,你能做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