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
蒲春根沒想到趙文這會和自己開起了玩笑,就說:“說真的,李西田他媽的就是一個攪屎棍,他的用心誰不清楚,這會大王經濟不比往常了,他就想將書記你攆跑,換上他的人,當別人都是傻子。”
“李某人不是攪屎棍,他要是。那我們大王又是什麼?”
趙文的話讓蒲春根有些語結,心說也是,李西田要是攪屎棍,大王還不就成了屎坑?
“市紀委讓胡皎潔去接受調查,那是他們的工作,胡皎潔作為朔壩市大王縣的一名黨員,應該接受上級黨委的監察,這是他應該有的覺悟。”
“這樣,你到胡皎潔家裡去,老胡這一段不在家。你去看看他家裡都有些什麼需要幫忙的。也能讓胡主任安心的接受調查嘛。”
趙文這樣一說,蒲春根心裡就亮堂了:“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都說禍起蕭牆的。要是我。只要家裡沒事。我就在紀委裡面住上十年八年的,又怕什麼,沒有後顧之憂啊。”
話雖這樣說。但是和蒲春根通完話後,趙文還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其實在趙文到省軍區住院的第二天起,周國棟已經開始了行動,他逐一、分別的和縣委的幾個常委進行了談話,其用意不言自明:縣委書記不在,我這個副書記,要履行第一人的責任。
但是周國棟的談話卻沒有達到什麼效果,就連身上一直打著龍仁海標籤的紀委書記苗大海都對周國棟的這種做法嗤之以鼻。
苗大海和周國棟兩人具體談話的內容外人不得而知,不過苗大海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後就給蒲春根打了個電話。
苗大海直言不諱的說:“趙書記還沒有死!他只是在工作中受了傷,大王從前,現在,以及未來,無論什麼時候都輪不到姓周的說話!”
“蒲局長,我苗大海是龍市長提拔上來的人,可我還是地地道道的大王人,誰對大王好,誰一心的是為大王辦實事,我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