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得可愛之極。
“三爺…”明玉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喚起男子。
鄭歡喜跑著過來看見高焰身邊的明玉,於是問道:“咦,怎麼不一樣了?”
高焰笑呵呵地說道:“是啊,不一樣了,這個姑娘說要主持公道,非讓我娶了剛剛那個被我贖身的ji女。”
“不是吧。”鄭歡喜回首看了看明玉,笑著問:“請問姑娘…”
明玉低著頭,輕聲說道:“對不起公子,剛剛多有冒犯還望公子見諒,小女子有事在身就不多說了,後會有期。”
說著,明玉逃也似地離開了他們。高焰含著笑意眺望著明玉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鄭歡喜撞了撞高焰說道:“喂,人家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
高焰撇了撇嘴,說道:“四弟說得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女人不是用來看的還拿來幹什麼。”
“你…”鄭歡喜嘟著嘴啐道:“三爺的嘴裡就是說不出好話來。哼。”可是她轉念一想,想起剛剛高焰口中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一下,三爺怎麼也會忽然間說出這樣的詩句來?難道剛剛那個女孩子?鄭歡喜好奇地望著人群,心裡暗罵道:剛剛要是問了人家的姓氏就好了,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呢。
***
馮佑憐叫了一壺酒,薛孤本想著拒絕,卻被馮佑憐笑著說道:“大哥是江湖兒女,自然重酒,為了保護妹妹,一路上都忍著不喝,這些我都知道的,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事兒發生,就喝一點也不礙事,當是陪我喝一壺吧。”
薛孤莞爾笑道:“主子切勿掉以輕心,雖然一路上一帆風順,但是並不代表之後會一直如此。不過,如果主子真的想喝一點,屬下陪主子喝一壺倒也不是不可。”
“呵呵。”馮佑憐為薛孤斟滿酒,薛孤客氣地說道:“還是我來吧。”
“不用。”馮佑憐嬌嗔說道:“倒酒的功夫雖然不及蟬兒他們,但是還是能學會的。”
薛孤心裡咯噔一下,沉下臉來。馮佑憐捕捉到這一瞬間,於是頓了頓說道:“其實,我明白,大哥總是考慮太多,所以才會一直…”
“主子,你不用說什麼了,我是為了蟬兒好。”薛孤強硬地說。
馮佑憐抿了抿嘴,又道:“那弘太醫如何?”不是她想拿納弘做擋箭牌,而是逼著她出此下策,只怪兩人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怕是以後再也無法回頭了。
薛孤愕然地望著馮佑憐,馮佑憐輕啄一口酒,平靜地說道:“蟬兒的手一到陰雨天就會疼痛不已,我不想她那麼痛苦了,我想早一點跟她找個夫家,讓她嫁過去享享福。”
薛孤沉默著不語。嫁人,這樣的現實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要學會面對。不過,馮淑妃說得沒錯,都不希望蟬兒受苦了,早一點嫁做人婦,她才能嚐到做女人的幸福,有一個愛她疼她的男人在身邊關心著她。這才是她的幸福,她該有的幸福,而不是在他手中斷送的幸福。
馮佑憐瞅著薛孤凝重的神態,心中也是百般不是滋味。對不起了,大哥,我也不想這樣做,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心,雖然別人總是懷疑你是否對蟬兒動心,可是我卻一直都堅信自己的感覺,我知道你們都是有心人,落花有情流水有意,然則你們卻難以交集。不是不愛,而是放不下心中那塊不可磨滅的礁石。
我相信素素也不希望自己成為你心中那塊磐石,永遠擋住了你的幸福,所以我這個做妹妹的就要為你搬開那塊磐石,讓你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心。
“呼呼…”明玉打斷了兩人各懷的心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氣。
馮佑憐驚訝地看了看一臉漲紅的明玉,問道:“你怎麼了?”
明玉猛喝一口茶水,吁了一口氣笑道:“呵呵,沒什麼,碰到一隻…瘋狗,怕他追著奴婢。所以奴婢就急急忙忙地跑來。”瘋狗?她自己都偷笑不已,不知道那個男子會不會怪自己。
“現在沒事了吧?”馮佑憐笑著問。
“沒事了。”明玉將酥餅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來,卻發現都已經涼透了,於是她羞澀地遞過去說道:“主子,奴婢來晚了。”
馮佑憐拿著酥餅咬了一口,說道:“還是那麼好吃。”
明玉慌張地說道:“涼了會不會吃了不舒服?”
“不會的。”馮佑憐說道:“我小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呢。”說著又咬了一口。
明玉一邊擦拭著馮佑憐嘴邊的殘渣,一邊咯咯直笑。薛孤無奈地搖著頭,喝著自己的酒。
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