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被夫人給說中了,畢竟他也從未當馮佑憐是自己的侄女,要是真有YIN穢之事,豈不是被他們賺到了?想著,便又跟上了胡三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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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佑憐圍繞著院子走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兩個公子,明玉見主子心裡一直掛著這事兒影響了遊玩的心情,於是建議大家先去吃點東西再來,或許也能遇見那兩個神秘的公子。
馮佑憐拗不過大家,只好跟著明玉暫時走出這裡,酒樓裡的飯菜再香也不如家裡好,馮佑憐坐下來也沒心思吃,倒是聞到了外面傳進來的酥餅令她有些歡喜。
“主子是不是想吃?”明玉笑著問。
馮佑憐輕輕點頭,說道:“小時候,爹爹總是跟我買著吃,有時候娘就不樂意了,因為我吃了這種酥餅就不會想著吃飯。”
“主子現在不也一樣?”明玉揶揄著說道:“這樣吧,主子你先吃點飯菜,明玉現在下去給你買一些回來,等一下就當做是飯後糕點,好嗎?”
馮佑憐趕忙應道:“好好,那就麻煩明玉了。”
“怎麼會麻煩?”明玉說道:“只要主子肯吃東西,明玉就放心了。”說著,她朝著薛孤笑了笑,然後起身走出了酒樓。
明玉直接奔去了街邊小擔買了些酥餅,剛一轉身就被幾個急匆匆走過的人給撞了一下。她皺著眉剛要埋怨,卻見另一頭人潮擁擠,大家似乎都紛紛趕過去一探究竟。
好奇心促使下,明玉揣著酥餅也跟著人潮擠了過去。但見一個女子跪在地上抱著一個男子哭求道:“公子,你不能走,公子,您既然給了銀子。奴家就是您的了,您不能不帶著奴家啊。”
男人厭惡地迴轉身,說道:“不要抱著我,我不會帶你走的。”
“公子…”女人哭得很真切,看得旁邊的人都唏噓不已。
“看來是這個男的想始亂終棄啊。”路人甲說道。
“嗯,對,怎麼說人家女孩子都這麼年輕。”路人乙也跟著附和。
聽在心裡的明玉也很憤慨地暗忖:光天化日之下,這個男人居然公然扔下自己的女人,雖然這種男人多了去了,可是今日被自己撞見實在是太可惡了。
男人還想著抬起腳,掙脫了女人的束縛,豈知那明玉突破重圍衝上去喝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個女人是這麼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你卻總是想著推開她,不顧她的傷心。”
男人眉宇上揚,好奇地打量著突然冒出來的明玉,吼道:“你是誰?關你什麼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共憤之事就足以令人站出來說說公道。”明玉不甘示弱地仰視著男子,他足足高過自己一個腦袋,龐大的身軀像一堵肉牆立在自己身前,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種地痞流氓,會不會對自己也動手,可是見這個男子雖然很憤怒,卻帶著一股凜然正氣,也不像一般的陰險小人。
男子俯視著明玉一副不可理喻的憤慨,儼然她是當自己始亂終棄了,不過,難得她就不怕他?要知道,在軍隊裡,只要他眼一瞪就會令所有士兵喪膽。一個小小女子還妄想著為他人出頭,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明玉見男子有些遲疑,於是緩和著說道:“不管怎麼說,這裡人多口雜,就算你要離開也要將她安置好然後再打算啊。”
“我已經給了銀兩。”男人不悅地哼道。
“不是所有女人都愛銀兩。”明玉蹲下來扶著哭泣的女子說道:“女人要的是一個歸宿,一個去處,你就這裡離開了她,讓她以後如何是好?”
說著,還幫身邊的女子擦拭眼淚。這樣的溫情令男子稍微消了一口氣,倒是認真地轉過來對著他們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娶了她?”
明玉還未開口便聽見那女人慌張地說道:“不用,不用,公子出銀子將我從ji院裡贖身出來,奴家已經是感激不盡了,當然不敢奢望能成為公子小妾,只求公子將奴家收做丫鬟就好。”
“什麼…”明玉驚愕地瞪大雙眼,急問:“他是替你贖了身?”
“原來是這樣…”
“哦,是啊是啊。”旁邊的群眾窸窸窣窣地低語著,弄得明玉更加不好意思,她鬆了手想著趁混亂離開,卻不料那男子擋住了自己的迴路,笑著說道:“你不是說要主持公道嗎?”
明玉尷尬地揚起緋紅的小臉,乾笑著說道:“對不起公子,剛剛那種情況實在是…”
“呵呵。”男子揶揄著笑起來,看著適才還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明玉突然變成害羞小媳婦的模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