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塊,克萊爾對她的尊敬油然而生。
“真的?三塊?可你這麼瘦。”
達妮聳聳肩說:“跳舞的好處,全都消耗掉了。我還做瑜伽和普拉提。”
“我做瑜伽,一直想嘗試普拉提來著。都說普拉提對核心很有好處。”
“絕對的。”
我使勁點頭。我不清楚核心是什麼,甚至不知道男人有沒有那東西,但看見兩位女性朋友有了共同話題,我高興得簡直心花怒放。
“我去做過一次瑜伽。”我說。
“你?”達妮嘲笑道。
“真的。”克萊爾說,“班上最差勁的學員,左右都分不清。”
“我太緊張了。”我說,“我承認我的平衡感不算太好。”
“少吹牛了。”克萊爾說,“他險些撞倒一個孕婦。”
“再說你僵硬得像塊木板,”達妮說,“伸懶腰好像在扯魔術貼。”
“一點不錯。”克萊爾說,“導師都不肯讓他嘗試倒立,她害怕被告。”
她們笑得像兩朵花。我想方設法為自己辯護:“她表揚了我的嬰兒式。”
“對,估計還有棺材式。”達妮說。這句話肯定很俏皮,因為克萊爾對著吸管哧哧發笑,汽水噴了出來。她們終於找到了共同的愛好——挑我的刺。我們塞了一肚子芝士和油脂,滿意地躺進椅子,喝著第二輪汽水,身為小組頭領的我開始回顧今天的教訓。
“唉,看來我不是偵探那塊料,對吧?我都不知道我今天能發現什麼。血腳印?”
“偵探工作難道不是這樣嗎?”達妮問。
我聳聳肩說:“我怎麼知道?”
“他們重訪犯罪現場,四處檢視,尋找線索。”她說,“在找到之前,誰能知道他該找什麼呢?”
“科倫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