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羅裙,幾下被他剝盡,再,解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只留一件素白的裡衣。
大掌,擒住女兒胸前的紅櫻,一點一點搓揉著。
低頭,覆上那一點唇瓣,靈舌隨即撬開她的貝齒,攫住女兒的小小丁香。愈吻愈深,直至身下之人,因著窒息與情動,低低溢位一句低不可聞的吟哦。
他略微抬起那副驚世的俊顏,眯起眼眸。
隨即,猛地用雙膝分開女兒的腿間,一個挺身,男兒的碩大昂揚,重重貫穿了那一處稚子的密所。
始入,即刻就停住動作,眼前,卻分明幻出另一張小小的嬌顏。唇瓣微張,鬢髮傾瀉於枕上,嬌喘細細,滿身狼藉,俱是他烙下的印記。
他悶吼一聲,旋即用掌心,用力捂住眼前之人的面目。再,加快了身下掠奪的力道,發瘋一樣地衝撞,馳騁著。
可是他捂得住眼前之人的面容,又如何能捂得住自個心內的那一副。
如此清晰,竟,不是幻影。
髮絲,早被他解了,散落在男兒的指間,身側,和他執拗地索要著:“敷兒,想要燕王的身子。”
他緊緊閉下眼睫,咬牙,停了動作。
才停了片刻,忽然再也抑不住心口處的劇痛,驀地鬆了掌心之下的臉龐,只鉗住女兒的纖腰,宛如一把長刃,兇狠地攫取著幽徑內的緊窒。
處子的落紅,伴著女兒因著痛楚而強抑的低吟,一聲聲,仿似重鼓,更似尖刀,**人的耳內,心內。
他自喉內,喘息著嘶聲命道:“給朕住口。”
聲調,並不甚高,十步之外的人,便幾乎不辨。但,其聲下的狠戾與痛楚之意,那樣尖銳分明不過。
“朱棣——”
他的名字,即便他只是燕王時,天下間,除了帝后,也無人可以直呼。能夠直呼他名字的,除了他的痴兒,只有他的痴兒。
那一日,他何其不易抽出半日閒暇,親自去燕王舊府接她回宮。只為——送她去刑部監面見方氏。
以他的心性、手段,方孝孺萬死不足恃。她雖從不曾開口求他,可他既是她的伯牙,豈會不懂她那一點可憐的心思?
為了能幫她留下方氏,留下方氏一族,將方孝孺從他的‘奸臣榜’上抹去,留下這個愚忠至不化的方希直。他特地命人將方氏的內眷接至大牢,動之以情,再親自送她去刑部監去探視。清空了所有值守的獄卒與守衛,只留了自己的親衛,再,讓人高聲為她通傳,好讓方氏一族知曉——他朱棣,已然是方氏的至親。他方氏縱然是朱允炆的謀臣,卻也已是他朱棣的外戚。內外之不同,遠近之區分,但凡有一點點頭腦的人,都應該明白其間的親疏有別。
雖然,他不能恢復她真實的名份,卻已經給了她天下間女兒至尊的名號。除了名號,更有男兒如此驕傲的一顆真心。
他早知,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親口告知族人——她已是他的皇后。是以,他苦心為她佈置下了這一切,讓內侍在她進入時,高聲為她通傳。只為了能有萬分之一的可能,為她留下方氏滿門。
他心內當然知道她痛,他也知道之於她,失去馬氏映真,和失去家人之不同。
他費盡了心思做下這一切,可是她自始至終竟都是一個賤人,一個至死都不足惜的賤人,枉費了男兒的一片真心!
他揮劍的那一刻,滿眼所見竟都是血,四濺的血線,仿似賁發的泉湧,汩汩溢位人的衣襟。
翻滾的血沫,沿著羅衣噴薄而出,染了人的羅裙,雲靴。一如天地間最濃豔的桃與杏,偏要如此殘忍地盛開於人的眼前。
一如那一張小臉,佈滿紅雲,楚楚地望著他。
“敷兒想要承歡。”
承歡。
他,再也支援不住,俯下身子,將面龐埋於錦枕之上。男兒的堅硬鐵軀,縱繃得再直,卻,始終抑不住那一陣陣愈來愈勁的顫抖。
原本要將身下幽徑撕裂的巨大昂揚,在一剎那間,縮滑出人的身外,女兒身內原先的撕扯之痛,也隨之消失不見。
何氏,並不懂得發生了什麼變故,遂,照著老宮人的密示,伸出一雙柔臂,試探著撫上男兒的脖頸,盡力嬌聲低道:“陛下——”
一面私語,一面緩緩墮下身子,來至天子的腰腹處。櫻唇微張,嬌羞脈脈,銜住那一處冰冷。
天子,一動不動,任由她撫弄著,方才的顫慄,也似漸漸平息。
撫弄了半晌,口中的男兒**,似漸漸又脹大了些。她嚶嚀一聲,才要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