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現在想起來很詭異很不可思議。更詭異的是,上過大學的覃瓶兒在整個過程中一言不發,任我像玩木偶樣牽著她的手忙碌。如果旁邊有人看見,肯定會以為我和覃瓶兒不是發神經就是中了邪。當時可沒想那麼多,利用我的視力和覃瓶兒的手,累得冷汗涔涔才把滿鳥鳥身上的陰箭拔得只剩最後兩支——背心和後腦的那兩支。
這兩支箭很讓我為難,為難之處在於,一是這兩支箭不象其它幾支經過一陣拍打,出現鬆動的跡象;二是這兩支箭的位置正是滿鳥鳥的命脈所在,弄得不好只會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局面,直到此時滿鳥鳥仍無動靜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覃瓶兒感覺到我的遲疑,低聲問道:“怎麼啦?”
我咬咬牙,暗道,要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既然已經死馬當作活馬醫,再多一次又何妨?萬一出現不是預期的結果,想必他這杆多災多難的“秤”也怪不得我這顆累得幾乎癱軟的“砣”了。
想到這裡,我果斷牽著覃瓶兒的手湊近滿鳥鳥背心那支箭,側身附在覃瓶兒耳邊說:“能不能救滿鳥鳥的命在此一舉,我沒叫你鬆開,你千萬不要鬆開,知道不?”覃瓶兒點點頭,也不多問。
長痛不如短痛,我也不管滿鳥鳥受不受得了,抓著覃瓶兒的手指捏著背心那支箭的箭桿,深吸一口氣,暴喝一聲“捏緊!”帶動覃瓶兒的手腕猛往上一扯,滿鳥鳥全身一抖,哎喲狂叫一聲。我只顧伸左手按住滿鳥鳥,不提防扯出來的那支箭的箭差點插進覃瓶兒的眼睛,幸得我眼疾手快,硬生生把慣性消滅於無形,覃瓶兒才幸運地逃脫一劫。我後來才想起,這純屬自己嚇自己,那支箭根本奈何不了覃瓶兒。
這支箭一拔出來,滿鳥鳥的哎喲聲叫得驚天動地。我放了心,仿照剛才的方法,順